时如果不是家里面不急着用钱的话,他就不会想着货比货的,货比三家了。
当年轻人从这个神色平静但脸色苍白的青年手中接过白花花的五两银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推攘着将他礼送出门。
而其他排着队让这个芦苇镇出了名的老人看药草单方的都神情羡慕的看着那个年轻人高高兴兴的离开。
是一家幸运孩子改得的钱财!
老人的叶百叶草堂只收药草与看药草,从来不会卖药草以及替人看病,甚至老人都不会为他人断诊。
但镇上的很多人还是很喜欢来老人这里看其他药草堂里面开来的药方以及药草,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如果说是什么原因的话,那只能说是一件陈年旧事了,没什么好旧事重提的。
只能这样说,老人的叶百叶是芦苇镇中最好的药草堂,也是看病首屈一指的医馆。
一位经常上山采药的妇人瞧见了昨天还没见过的青年,不由得微微一笑,先将自己手中的一味药草送到桌子上面,然后拿出一张药草方子一同摆在桌子上面,调笑着看着老人身旁的青年。
“呦,叶老这是又找来了一个帮工了?长的比上一个周正许多了,但就是有些闷葫芦了一些,老娘站着一边看半天这个小子了,竟然都不知道给我们这些客人露出一个笑脸!”
老人不置可否,懒得搭理这个妇人。
老人拿起妇人送上来的一味药草闻了闻,然后又使劲的抽了抽鼻子又吸了吸,老人的脸色猛然就是一变,竟从温和平静的红润脸蛋瞬间变成了通红一片,像是被太阳灼烧过一样。
老人气的脸色通红怒斥这个妇人:“周寡妇,你是不是心痒痒别拿老夫笑话,老夫这里是你能来开玩笑的吗?”
妇人嘴角带笑,一颗精致的美人痣在他的眼角下方随着妇人的一笑一颦而随着动摇。
“呦呦呦,叶老这是生气了?那小女子可就是要给叶老重新陪一个不是了,叶老大气点,大气点!”
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整个人的脸就像是猴屁股一样通红通红的。
老人直骂这个周寡妇的居心不良,骂她不害臊,可那周寡妇只是笑着眉眼弯弯,丝毫不觉得老人骂的不对,也不还嘴。
坐在老人身旁的青年一脸的为难,他都不知道究竟应该帮谁才是对的,又或许两不相帮?
青年自然就是在大街上便昏死过去的薛戈了。
薛戈的脸色透露出来的苍白并不是显得他上次一战的伤势很重,只是因为他用力过大,灵气彻底干枯时,反应到脸上的外在表现而已。
或许对于薛戈自己来说,这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好事了,因为在离开黄竹村的时候,他的心里面总有一个疙瘩放不下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一样,如果不快速离开黄竹村,他都害怕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
所幸直到这里,薛戈这才感受到了压在自己心头处的一根狐狸尾巴彻底的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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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海。
甚至那头黄皮子可能自己都想不明白,它已经将事情做到绝对了,为什么这个人类还如此强势的出拳出力,甚至还可以在它舍去了一条本命狐尾的代价下还可以使用出灵气来!
黄皮子想到了薛戈是一介武夫,肉身横练者,可也想到了一个漏洞以及堵住这漏洞的想法,可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彻底的打消这个漏洞乃至让自己的计划变得更完美呢?
那这件事情可能就只有这两个一白哉一白野才想的到了。
薛戈现在就想先将自己伤势养好了,然后去送点钱就要离开这一片地境了。
他总感觉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就要发生了一样。
——
收了摊子的薛戈将老人在外面晒太阳的所有草药一一都收了回来,打包放在一个布袋当中然后再放入一个大箱子里面。
老人站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打着算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薛戈忙碌点身影,不由自主的下意识说到:“有一个人帮忙就是好,老夫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大规模的晒草药了。”
薛戈没说话,只是手脚麻利的将每一个草药打包放入大箱子里面,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老人将所有账本对完就要关门离开了。
老人边打着算盘边笑着说到:“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老夫喜欢做账这个习惯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该的了了。”
薛戈微微一笑,脸色依然显得很是苍白:“没事,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的。”
老人轻快的打着算盘噼里啪啦作响,说道题:“今天再熬两幅药,晚饭前吃一副,晚饭后再吃一副就行了,明天早上太阳初升,到时候你就别给我帮忙了,去晒晒太阳让自己透口气,这样有助于伤势的恢复。”
薛戈没说话,只是默默点头而已。
账目对的很快,老人与薛戈合力将大堂中央的大箱子一同搬到了后院的一座大门前,然后两人一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