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一寸一寸将自己的皮肤掀开,露出那里面裸露的白骨与血肉和条条蠕动的经脉,一些淡白色的气团盘旋在经脉之上,不断的在经脉四周涌动。
薛戈将手臂放下,任由自己的双臂自行开始蜕皮,至于他的双脚,只能等着下一次的蜕皮了。
他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好似差点什么,差那么一点可以让自己跻身明台境界的契机。
他想睁开眼睛,却感觉到了自己脑海里面传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本能的想要听清楚那到底说的什么话,眉头皱起,四周凶涌的灵气不断的开始朝着薛戈的体内轰然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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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贤带着两位医师来到了他的家里。
两位医师一个姓赵,一个姓钱,赵姓医师就是那第一大医师了,而钱姓医师则就是那个想要取代第一大医生的第二大医师了。
屋子不大,也就不过刚刚好容纳一家三口住下而已。
赵姓医师有些难言,面带难色,这屋子一开门那股味道实在是有些让人感到不舒服,但身为医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钱姓医师则是面带厌恶,只是心中还抱有幻想,没多说什么。
朱贤有些紧张,本来就是第一次领陌生人进门,但领两位医师进门,他那一点点个人家教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急忙跑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处,那角落黑漆漆的,一看就没少被烟灰熏陶过。
两位医师有些不知道这朱贤要做什么,但生为医师的主要责任,赵姓医师还是轻声提醒道:“朱兄弟,朱兄弟,你做什么呢?”
朱贤脸红,说话有些支支吾吾:“这不是两位医师上门来了,我这不是想着给两位医师倒杯水歇歇吗?毕竟两位万里迢迢来到……”
钱姓医师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做这些有的没的,你女儿在哪里,我们快点给你女儿
看完了病就回去了,别在这里磨磨叽叽的!”
朱贤脸色一白,强笑道:“好的,好的。”
有外室自然就有内室,从一开始就有一些细微呻吟声传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两位医师在仁义堂享受了不知多少药材的缘故,早已经让自己的身体在一堆药膏的浸泡下变得极其异于常人了。
所以在刚刚推门而入的时候,赵姓医师就下意识的皱起眉头,那种细微的呻吟声完全就不似女子的喘息。
朱贤带着两人朝着一边走去:“两位医师先坐在这里等一下吧,要不然……”
钱姓医师不耐烦的晃了晃头:“不用了。”
赵姓医师没多说什么,他也想早点解决掉这边的事情早点回去,他总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诡谲,尤其是那个朱贤的态度。
先前朱贤来到他们仁孝堂的时候,那股慌张紧就像是他女儿下一刻就要死掉了一样,可现在却可以表情如此轻松的给他们先端一杯水让他们歇歇,这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赵姓医师看着那个朱贤的背影,拉了拉自己身旁钱姓医师的衣衫:“小心点,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钱姓医师回过头,撇了一眼赵姓医师,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赵姓医师眉头一皱,心中有了一点厌恶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见到钱姓医师怎么不听劝了。
“怕落得一个坏名声,就早点退出仁孝堂,别占着茅坑还不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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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姓医师脸色就是一沉,他松开了拉住钱姓医师的衣袖,懒得管这个早就应该死去了的医师了。
钱姓医师一甩衣袖,无声冷笑两声,然后甩袖跟上朱贤的脚步,懒得与这人计较。
“两位医师,小女子就在屋舍之中,而小女常年卧榻不起,这几天好像又有点感染风寒太严重了,所以……”朱贤撩开内室的帘子,犹犹豫豫的说道。
钱姓医师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很不耐烦,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汉子手里面握着一把黄金的话,他现在应该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安安静静的享受着和煦的西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让开吧,让我进去看看。”说着,钱姓医师就要绕过朱贤走进内室之中。
赵姓医师是一位心细如发的老先生了,他常年学医,手上老茧虽然多,但并不妨碍他做一些特别细致的活计,比如穿针引线,比如缝补衣裳这些事件。
刚一进门,赵姓医师便觉得这个屋子里面的药味太重了,重到了足够掩盖人的活起了。
他之所以可以常年占据第一大医师的名头,除了他的的确确医术很高明之外,还有就是他有着第二大医师不曾拥有的“指术术法”!
也就是那些凡夫俗子口中所说的仙人。
他看到了朱贤额头处惨绕的黑雾,也看见了在这个村口就建立起来的小屋子上方有着两只乌鸦和三只喜鹊,甚至他还看见了屋舍不远处的尽头,也就是村子门口有着三三两两的行人站在原地观望他们。
赵姓医师目光了得,早已经到了后天中期境界,一身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