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了天地一剑,走不了北疆一路!
迷失了方向的剑三手中的长剑落在了地上,他看着天上飘动的浮云,心里面想着,如果父亲还活着就好了。
他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母亲是谁,而他很小的时候就仿佛知道了答案,所以一直忍耐着没有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爹你还活着的话,你会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事情!”
捂着脸,眼睛里面流露出些许眼泪的剑三嘶声痛苦,倒在地上的他距离大地还有一指长的高度没有落地,浑身剑气纵横的他就像是一只乌龟…不对,是一只缩在刺壳里面的刺猬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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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今年好像刚刚三十八岁,距离他爹死了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很多人都以为他爹其实是在北国建立初期十年之后才消失不见的,是为了夺自己儿子的气运想以一己之力破开地仙境界的屏障达到传说中的境界!
可外面就算是传的再厉害,传的在真实,那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就如同那些市井小民里面的那些碎嘴婆娘口中的花花言语一样,不可信,不可信!
手里面握着一滩水,用尽全身力气撒入自己嘴里面,大口大口咀嚼河水,一丝丝足够让剑三感到如沐春风的气息疯狂的涌动着进入了剑三的体内,那如大江大海奔腾不息的灵气如大海起潮,如雪山之上的雪崩,浩浩荡荡!
一口剑气够他剑三再撑半辈子,可如今只是为了让自己体内的灵气尽量不枯竭,尽量让自己周围的剑气维持如今这样子的状况便是极好的!
剑三的爹一共给剑三留下来了三缕剑气,一名破晓,二名破军,三名破机!
破晓是曙光,破军是杀心,破机是大道!
一剑气破晓已经被他剑三挥霍一空,让自己体内的灵气重新蓬勃,起来,让自己的剑气可以如此维持!
剑气第二破军,那是他三十年磨出来的一剑,这一剑一旦出,那便是天下惊,人间惊!
至于第三剑嘛,可能剑三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用得到了!
想竭尽全力站起身,剑三头痛欲裂之中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有些恼火,还有些恐惧!
他感受到了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以及那种足够可以碾压他的那种强悍!
“你…你……你是……谁!”
他支支吾吾说出来了这几个字,但就是这几个字,仿佛他全身力气都用出来了一样。
本想直接路过这个人身边,不打算与这个人言语一二的青衫道袍人眉头一皱!
若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换一个不是剑修的修士朝着他问话或者搭讪的话,他可能只是轻衣袖一挥,便潇洒离去便是了,一句话都不可能多说!
可这人是剑修,而且还是一位当初与那个人相同的剑意与“重天”境界的剑修,所以他有些头疼,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他曾经游历天下,遇到了过不少的人,而且他这个人非常喜欢打赌,并且逢赌必赢,当然,除了当初那个人之外!
他有些脑壳痛,所以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他刚刚掐手一算,然后细细琢磨了一番,就如此不到五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几乎把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算出来了!
他是真的有些无语,他没想到这一次的趁兴而出居然遇到了那人的后代!
扶了扶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他语气淡漠心中却腹诽不已的同时突然想起来了一个点子!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赌输过,除了与那个人赌输之外,其余赌局,他就没有输过,所以赌神以及逢赌必赢这两个词,简直就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
“我想和你打赌!”他直接开口就是赌局,微笑着。
迷迷糊糊马上就要昏过去了的剑三不言语,他也根本没办法言语,所以他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微笑着,嘴角扬起着,脸上充满了笑意的“他”将自己的乌纱帽拍了一下:“我赌你马上就可以你想见到的人,并且马上实现你想要做的事情!”
剑三迷迷糊糊的“又”……点了点头!
“嗯!”
“他”的笑意更浓了:“那我们的赌注是什么呢?!”
剑三迷迷糊糊的指了指自己,半眯着眼睛浑身剑气环绕,如剑神降临人间!
“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赌你的灵魂以及你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一辈子!”
剑三“嗯”来一声,然后道了一句:“好”!
又拍了拍自己的乌纱帽,“他”笑着说了一句:“起誓!”
寒光乍现之间,如那盔甲寒光凌厉,如那天降寒冰降临人世间为祸一方!
“他”面带微笑:“今日,我水长空与昔年故友剑道大成者的儿子剑道小成者汇聚,以天地之间的一线天为誓言之初,以地平线的一线地为终点之终,立,天,地,两方大能的约定以此约束他与我,立得誓言可违不可悔,可信不可议,可知晓答之后便不可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