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可真的是愿意为朕分忧?”
皇帝脸上露出一抹欣喜之色,但是还不敢那么轻易的就下定论。
温韦文到底是在这里讲个场面话,还是说他真的有这么一个想法,这又是谁能够预料到的事情。
“臣自然是愿意为陛下分忧的。”
温韦文微微弯着腰,说话的语气极为恭敬。
“好!”
皇帝一拍桌案,眼中惊喜的表情已经抵挡不住。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贤王说的办。”
“多谢陛下。”
温韦文依旧还是低着头,嘴角露出了一分极为隐秘的微笑。
宫宴上也不过就是草草的把这件事情给商谈妥了,皇帝在这件事情已经商量好之后,就没有在这大殿上面多留。
那一些一同出席的后宫嫔妃也是零零散散的离开,座下的那一些大臣自然是觉得无趣,同样是走的很快。
宫内。
温朝阳坐在塌子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德妃。
德妃张张嘴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口,眼中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
“朝阳,你这八年来过的可还算是好?”
德妃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
“静安寺之中的那一些师傅脾气虽然是暴躁了一些,但对女儿倒是不错,至少是让我学到了挺多真真实实的东西。”
温朝阳回答这一句话的语气略微有一些平淡。
她在一开始的时候也同样是被那些传闻给吓唬到了,但是在自己真的到达静安寺之后才发现,这居然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里面的那一些人还不错,对他的态度也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差。
何况,他们全都能够理解自己。
他们能够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要的是什么。
“既然这样就是最好,也不枉费你那些叔叔伯伯平日里面再为你打关系。”
德妃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她这几年来一直都是深入简出,并没有参与到后宫的那一纷争之中,也几乎是和外界的那一些人断了联系,对于外头发生的事情也是一概不知。
她心中唯一记挂着的也就只有温朝阳了。
“听你之前的说法,可是还在那边学到了什么东西?”德妃不过一会又开口问说。
“学到了一些制毒的本领。”
温朝阳眼中闪过一点疯狂之色。
她在去往那边之前也是丝毫不知,静安寺里面的有几位主持居然是制毒这一方面的高手。
她当时也不过是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一件事情,原来是想着急急忙忙地离开,假装自己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但最后却被他们给抓了回来。
那些人也并没有蛮不讲理的,一上来就说要把她弄死一类的话,而是询问他有没有想法跟她们学习一阵子。
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
“制毒?”
德妃一瞬间就顿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静安寺里面的那一些人折腾的居然是这东西。
陛下对于这件事情应当也是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会频频把人给送到静安寺里面去,甚至于每年还要挑着一点时间去静安寺里面祭祀。
“这事情我可就和母妃一个人讲了,母妃也一定要帮我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才好。”
温朝阳看了一眼久久不能回神的德妃。
不过就是芝麻豆粒那么大点的事情,有什么必要露出那么一副惊讶的神色,当真是有些好笑了。
只是自己会制毒这一件事情确实是不能外传,免得是被那一些人知道,又再次大作文章。
谁叫这一群管家小姐之中哪一个人会学这种本领的。
最多的也就是学一些行医救人的道理。
“母妃之前还听闻,你在回来的路上被蛇咬了,还被送到了孙邈沂那边?”
德妃再一次斟酌着语气开口。
温朝阳如果自己就已经精通制毒之术的话,区区蛇毒什么的自然是难不倒她,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那么大费周章的跑到他们那边去。
“确实是去了他们那边一趟,还见到了这八年之前害我的那个人。”
温朝阳在提起这一件事情的时候,眼中的神色马上就变得阴狠。
她当时确实是可以自己为自己解毒,但是却偏偏是要装出婚礼的样子让车夫把自己送到那边去。
其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她原来是想要借着那一个机会给云啾啾下毒的,但是云啾啾给自己看病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麻利。
她就算是想要下毒,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
云啾啾又是一个懂得医药的人,自己给她下毒的手段也不能是太过于拙劣,必然是要极为高明的。
如此,也就平白的错过了这一个机会。
“那,你们三人之间可是又有起什么冲突?”
德妃心里面已经有一些不好的猜想了,但似乎是为了避免自己的温朝阳,所以讲话的时候显得极为含蓄。
“我与他们能够起什么冲突?”温朝阳笑着看着德妃,“母妃,之前的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