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剖刀了。”
乔夕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我再也没办法从容淡定地切开死者的尸体。”安燃抱着自己的肩膀,揉搓了一下。
“所以我只能放弃。”她弯了弯唇角,惨淡一笑。
“不过我还可以拿得起手术针,所以我选择做入殓师。缝合美化他们,而不是,切割拆解他们。”
说到这儿,安燃轻轻地呼了口气。
“所以,你说,如果不是真真切切发生了那件事情,我现在不还好好地在警队跟你并肩作战呢吗?”
乔夕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了?”安燃说道。
乔夕的眉心拧了起来。
“安燃,其实……”
话没说完,她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赶紧接通。
“好,知道了,马上到!”
挂上电话,乔夕起身:“老大打来的。没办法,又有新案子了,我得先走了!”
安燃自然知道警队随叫随到的工作性质,点点头:“注意安全。”
乔夕:“咱们回头再聊!”
说完,两人又拥抱了一下,乔夕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安燃心里有些憋闷。
乔夕不太对劲,一定是心里有事。
等有空的时候,得再跟她好好聊聊。
从餐厅出来,安燃在热闹的大街上闲逛,以此来打发不太明媚的心情。
坐在露天咖啡馆的座位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琢磨着,怎么把剩下的七千多块“外快”花掉。
她想了想,老爸老妈都喜欢花花草草。于是用手机订了一月的每日鲜花派送服务。
一天一百五,一个月四千五。
又逛了几家商场,给自己买了两件新衣服。
这笔糟心的玩命钱终于都花光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