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冲我们发脾气算什么?有本事你去跟一班的人杠啊?”
叶一鸣咬唇,眼神看着他们,似讥似嘲开口:“好啊,这才过去短短一个月时间,你们就忘记一班给你带来的羞辱了吗?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赌约一事!”
以下有几个不服气的继续反抗,“那赌约明明是苏羡跟曹老巫婆定下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到时候即使失败,开除的也不过苏羡,我们——”
噼啦!
一本书直接重重摔在那人脸上,他当场流下两行鼻血,满脸通红!
“叶一鸣,你干什么?别以为仗着你的家世就能在班级里肆无忌惮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他嗓音阴沉的几乎能滴出墨来。
“我……”那人语气弱下去,他欺软怕硬,自是开不了口。
叶一鸣眉心遍布怒火,嗓音里的温度更是瞬间降至冰点,冻结二十班几乎每一个人的动作。
他眼神压着狠,仿佛一批被惹怒的狼王,双眸比杀人犯更犀利,嗜血冰冷!
这样的叶一鸣,是他们不曾见到过的,二十班最后面那一排兄弟们都知道——叶哥,怒了!
“你们就是一堆垃圾,曹芬芸说的没错,像你们这种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拉尿都还幸灾乐祸的人,不叫垃圾叫什么?依我看,你们这些天的行为简直侮辱‘垃圾’这两个字!”
底下人一个个被说的脸红脖子粗,偏偏,他们还不能反抗!
“垃圾!垃圾!垃圾!”叶一鸣努力压下胸腔内即将翻涌而出的怒火,他闭了闭眼,失望道:“没见过你们这种没良心的人……”
“羡爷当天站出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保住我们二十班的荣誉,你们一个个的全当缩头乌龟,当时被其他班级的人指着鼻子骂,难道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
叶一鸣深吸一口气,说出最后一句话,“刚才许老师进来的样子,就如同我对你们的样子,失望!失望至极!要拿第一可不是嘴上逞风头!
我们二十班一直被人贴着学习成绩最差、纪律最乱、最散漫的一个班级……你们扪心自问,若不是学校有安排,有几个老师愿意来带我们班级?
二十班是不是垃圾班级,决定权这一刻起掌握在你们手中,我言尽于此。”
说完,叶一鸣赔偿完被他摔东西的那两名同学的钱,一个人默默收拾好玻璃残渣,独自到座位上学习了。
刚才那番话,的确那些沉浸于玩乐醉生梦死的人有了新感悟。
他们彼此面面相觑,互相看着,脸红发骚,为自己寒假包括现在只知道贪图玩乐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羞愧。
叶一鸣刚才说的没错。
他们二十班一直以来都是全校其他班级的鼻翼对象,任何人想到他们,脑海里浮出的标签都大概是这样的:二世祖、不爱学习、成绩差、爱打架逃课……
总之,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一中鄙夷链里的最顶端,从未被人真正看得起过!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么?
那些人眼神由一开始的愤恨变成迷茫再到现在的无比坚定——他们被叶一鸣这几巴掌扇醒了!
终于明白他们在做的是什么……醉生梦死、忘乎所以、虚度光阴、浪费生命!
那些人都没说话,一个个收起手机,拿出作业本来看。
还有一些寒假作业没做完的,都认认真真拿起来做,不懂的,他们就又跑到班里学习成绩好的那些人身边去问。
总之……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
……
办公室。
许澈忧心忡忡回到座位上,他拉开椅子坐下,用手挤着眉心缓解焦虑。
果然,放寒假以前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二十班全体同学又回到以前懒散不爱学习的状态。
他们没了动力,成天只沉浸在那些虚假的快乐中。
许澈正努力想办法该怎么解救他们。
另外,开学测验的卷子测试成绩也是一塌糊涂。
从这方面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回家根本没有把学习当回事。
许澈眉宇间充满焦虑。
曹芬芸跟他隔的近,这些天从二十班班级门口路过,当然知道发生什么。
她冷笑扬声喊:“许老师,你们二十班是不是不行了?全都是三分钟热度?
呵,上学期还被校长夸赞。他们该不会还沉浸在以前的美好里吧?可笑!”
曹芬芸靠近许澈:“就这种垃圾班级,想超越我们一班?考到第一?笑话!”
曹芬芸当初定下赌约的时候就知道,苏羡必输无疑。
她后来甚至还特意跑过去补充了一项条约——如果二十班能考出一名省状元,依旧算她输。
但是省状元?别做梦了。
二十班那批人是什么水平她会不知道么?
省状元出现的可能性只会在他们一班,精英荟萃的班级。
多加一项条件,曹芬芸只是为了让二十班蒙上一层更大的羞辱。她要让苏羡知道,得罪她是什么样的下场!
二十班的人不知道好歹,现在又自甘堕落,曹芬芸看见了当然开心。
她甚至俯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