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种真正的癫痫,发作之后可以明显检查出来脑部损伤。
可斌少的这种,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觉得很有可能,那小子有点邪门,你是不知道,在高速路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打翻了我十几个保镖。”
“我那保镖可都是月薪好几万的高手,个个都是以一敌二的存在,被他一个人就料理了。”
斌少扶着下巴,越想越觉得是叶晨在搞事情。
可又没有证据,这事情能怎么办?
给别人说一巴掌拍成了癫痫,这也没人信啊。
想了半天,这事情恐怕只能不了了之。
白吃亏了!
“他妈的,气死我了。”
到最后,气急败坏的斌少也只能咽下这一口气,亏大发了。
……
与此同时,住在招待所的叶晨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靠,谁在骂我啊,哪个没素质的?”
叶晨已经回来了,而且和阿簌也吃了点东西。
倒是李大老实,他办完了自己的事情,着急回村,也就先行离开。
叶晨估摸着还得在省城逗留不少时间,也就没有跟着一起。
“叶哥,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要不要给那个斌少一点教训。”
“找个麻袋,晚上套他头上,打他一轮黑拳。”
阿簌挤了挤眼睛,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
不得不说,暗中搞事情,阿簌是有一手的。
这小子本来就是江家的少爷,一个胆大妄为的主,以前是腿瘸了,没心思弄这些,否则也是一个出了名的纨绔。
现在病好了之后,那纨绔大少骨子里的邪性就展现出来了。
“还套麻袋,你当别人是傻子啊。”
“在高速打他一顿也就算了,在市区你也动手打架,他反手告你一个故意伤害,你怎么办?”
“给我消停点吧,到时候又给你爷爷添乱。”
叶晨一翻眼睛,给了阿簌脑门就是一个暴栗。
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啊。
“我这不是气不过嘛,那家伙居然敢这么针对咱们,真是叔叔可以忍,姥姥不能忍。”
阿簌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挥舞着拳头。
在叶晨回去之后,也把和斌少之间的冲突告诉了阿簌。
按照阿簌的想法,直接去打电话给他爷爷江宇就是了,反正几千万是投,这再给几十万也不是问题。
财大气粗嘛。
可叶晨不同意,叶晨还想靠着自己的力量,不能总是依靠阿簌的爷爷吧?
这会让别人觉得,你没有能力。
“别急,买机器是要买的,钱可以再想办法,不着急一时。”
“再说了,就算有了钱,也要和大祥装配厂的领导接触一下,搞一个最优惠价格嘛。”
叶晨微眯着眼睛,早就把目标盯上了大祥装配厂。
大祥装配厂生产的机器,几乎是省城最好的,能够大大提高药厂的生产效果。
只是这购买的费用很贵啊。
再者,就是老徐和大祥装配厂的恩恩怨怨,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叶晨打算先去徐家看看,找老徐了解一下大祥装配厂的内幕,再给老徐治疗一下他的肺病,最好能把老徐拉到自己这边。
休息了一晚上,次日一早。
叶晨和阿簌两人就打了徐家父子俩的电话,得知了他们现在的住处,就买了点东西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两人也是苦笑不已,还以为找错了地方。
曾经叱咤风云的大祥装配厂副厂长,现在父子俩居然缩在不足二十五平方米的出租间内。
出租间是一个单间,屋顶上还有好几个漏洞,一到下雨天就哗哗漏水。
房子里也没有什么供暖设施,冬天冷得要死,夏天又热得不行。
就是这么一间破屋子,徐家父子俩已经坚持了大半年了。
刚开始肯定有些不习惯,后面才渐渐习惯。
老徐以前是副厂长啊,工资不说特别高,但也足够两个人花费了。
可惜,都被治疗肺病给掏空了。
没病前投资亲戚生意,还亏了不少,本来手里就没几个现钱。
现在又没有后续的经济来源,甚至还多了不少外债。
“哎呦,叶小哥来了,快坐,徐灿,给叶小哥倒水。”
叶晨两人一进门,就受到了徐家的热情招待。
老徐躺在床上,刚才还在不停地咳嗽,似乎又咳血了。
看见叶晨两人来了,他挣扎着想下床。
“唉,别别别,老徐你还是躺着吧,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
叶晨连忙将老徐给按了回去,搬了一把破旧椅子,坐在旁边。
老徐的儿子,小徐徐灿倒了两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