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中找一个领头的人。
青年的岁数虽然不大,但是身强力壮,又和府里某个管事有一点姻亲关系,所以当了领头人,俗称铺头。
青年早看余非鱼不顺眼,但碍于秀怡大兄拦着,一直找不到收拾余非鱼的借口。
这次遇到余非鱼一整天没有上工,哪里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青年冷笑一声:“拿行李?先把今天的事交代清楚了再说,否则什么也别想带走!”
余非鱼懒得跟他掰扯:“不拿就不拿,反正也不值钱,留给你便是!”
青年一听就恼了:“想走?哪有这么容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哪里也别想去!”
青年走上前来,仗着人高马大,拦住了余非鱼和秀怡的去路。
秀怡气得脸通红道:“许铺头,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告诉我哥!”
青年铁了心要收拾余非鱼:“今天就是你大兄来了也不好使,周茂生恶意怠工,坏了府里的规矩,必须受到惩处!”
大院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个走出来。
见是三人在吵闹,一个个想劝又不敢劝。
许铺头在府里有些关系,周茂生又有秀怡她大兄撑腰,两边都不好惹,干脆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余非鱼皱起眉头:“你到底想怎样?”
青年冷笑道:“府里的规矩,旷工不到者,要吃十个板子!”
秀怡立刻叫道:“你胡说!我哥说过,旷了一天工,要么罚十个铁钱,要么自己出府!哪里有挨板子的说法?”
青年没有理会秀怡,径直对余非鱼说道:“不想挨板子也行,你我跟我打一场,如果答应,我就不将今天的事告诉上面!”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呼喝起来,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秀怡怕余非鱼真的应战,抓住他衣袖:“别跟他打,我这里有些铁钱,咱们认罚!”
青年身高体壮,块头比余非鱼大一圈。
真要打起来,秀怡担心余非鱼会受伤。
余非鱼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一天之前,他或许会怵战,但是现在,完全没了必要。
余非鱼上前一步,大声道:“好,我跟你打!”
青年一听,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忍不住得意起来。
他早想揍余非鱼一顿,此刻终于得偿所愿。
今天就让这个病怏怏的小白脸,尝尝自己拳头的厉害!
秀怡满脸担心,想阻止余非鱼上前应战。
余非鱼一笑,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被人欺负到头上,如果再忍,以后都抬不起头来!你今日若阻止我,以后就再不相见!”
秀怡被余非鱼的义正言辞震慑住,她看着余非鱼的脸庞,瞬间觉得对方的形象高大起来,似乎余非鱼即便败了,也败得十分光荣。
余非鱼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装完逼,大喝一声:“来吧!”
青年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立刻挥出一拳,直奔余非鱼面门而去。
青年长得身高体壮,但却从来没有习过武,打架都是直来直去,没有什么招式变化。
余非鱼看上去不如青年强壮,但是已经觉醒血脉,力气是成年壮汉十倍。
面对青年凶猛的攻势,他同样挥出了一拳。
咯嘣一声,青年手腕小臂齐齐骨折,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年两眼一瞪,脸如鸡血般通红。
他蹬蹬蹬退了几步,手臂下垂,发出难听的惨嚎。
这一下立即惊住了众人,周茂生看上去又瘦又弱,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有一个年长杂役颇有见识,看到余非鱼双臂弥漫着淡淡的血气,不由惊声道:“血脉?周茂生觉醒了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