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都是些抗生素一类的。
原本,那疮里还有化脓性感染,不过已经被御医给引流了,那也就不劳烦魏砚了。
众人一等就是等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
李二的烧已经退了。
而且,神色看着也比昨天更好了。
还有,在打了点滴,并且睡了一觉后,李二也发现原本背部的那种焮热肿胀,好像一下子就没了。
在魏砚看过后,没什么大碍。
其他人也是纷纷跪伏上前问道:
“陛下觉得如何?”
“似乎好多了。”
魏砚也是道:“以后,少出去巡视吧,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之所以会长疮,就是因为长期很热,或者是出汗,以及不注意个人卫生,不注意清洁或者皮肤瘙痒,你自己抓伤,最后一旦有病菌入体,慢慢地,也就导致生疮了。要勤洗澡,时刻保持清洁才是。”
这话说得,好像他天天不洗澡似的。
李二都不禁被说脸红了。
魏砚:“你们也注意下,别到时候长了疮找我,我可是很忙的。”
众人:“额……”
李治:“那父皇就是没事了?”
魏砚:“再吃几天药,看看。”
别人吃药,都是直接喝汤药。
而魏砚的药,却是一粒粒。
说它是丹药吧,也不对。
总之……
就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
说起来,魏砚有点失算了。
万一李二真的死了,可能他跟常山、新城的婚期就要推到三年后。
那么说,应该等婚期举办完了,才给他治的。
这一次回家。
魏砚除了看到给常山、新城建的新房子以后,这一次他给自己也建了一个。
虽说作用好像不是很大。
因为估计他一个月都没有多少自己的时间。
但关键就在于,这有利于成婚后睡在一起。
就好比跟常山、新城成婚后。
以前的话,他最多只能在常山或者是新城那里待着,但现在,他可以把常山、新城都放在同一张床上。
这房子,好像也只有这一点作用了。
不过……
这却是真的可以不至于冷落了谁。
接下来二月。
趁着李二还活着,魏砚也是跟常山、新城赶紧把婚礼给办了。
至于长孙无忌……
虽说他也是一心为了陛下,但是像他那样毫无证据地攻击别人,而且还鼓动侍卫,这就很不好。
因此……
李二想了想,便把他发配到外面当刺史。替长孙无忌求情的人可不少,甚至像东宫这边的人,于志宁,都在为长孙无忌求情。
李二一看,似乎就已经明白魏砚所说的那个权臣是谁了。
说实话,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君臣了。
李二也不愿意闹得太僵,太难看。
这种借机把他调出去,远离权力中心,应该便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其实……
他何尝不是在保护无忌呢?
只是这样一来,感觉他身边可用的人就更少了。
房玄龄,长孙无忌,一个个都远离他而去。
无来由地一阵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