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痛苦地摸了摸脑袋,然后说道:“这么说吧,有一百个百姓,其中挑选出二十个百姓,组成一个团体,再从这个团体里选出一个人,来当掌权的。而这个人,每过几年都会换一次,而且没有任何特权,百姓交税不给他,他领的只有微薄的铜钱,差不多就是一个九品官那样的钱财。”
“……”
虽说魏砚这么说有点夸张,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李二只能说无法想象。
魏砚还说道:“像什么后宫三千,宴会歌舞,建宫殿,那你是想都别想,你只要敢这么做,你就给百姓滚下来。”
“那时,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一家一姓之天下。若有人想把天下变为私产,鱼肉百姓,则是人人得而诛之,天下也可以群起而攻之。”
李二感觉自己的大唐要亡。
如果魏砚把这些想法都透露出去,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你怎么看?”
李二问道。
魏砚便叹了一口气,“你真以为那样的天下是那么容易实现的?一个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痛的天下,又怎么会生长出那样的国家?那样的国家,是要用整个汉族差点被灭族换来的。”
“这是老师当时跟我说的原话。”
李二也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朕恨不能见到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