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给扯回来,道:“那太祖皇帝对你自己又是如何评价?跟你说的这些人相比,又如何?排在第几位?”
好你个卢仁节。
我都还没死,就打算开始给我排位了?
魏砚便道:“其实……我根本没想当皇帝,只是这个世道,不得不需要一位皇帝。”
“如果我要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傲自大?”
魏砚随后便很是认真地问卢仁节道。
卢仁节一下子也是不得不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这才道:“如果没有方才的对话,臣大概就会觉得了。”
“我知道怎么当好一个皇帝,我知道百姓都需要什么,我知道,这世间的种种,就像是岸边的人,看到一个落水者,我要不要救?还是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大可呆呆地看着,交叉着双手站在岸边上看。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
卢仁节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那太祖皇帝觉得自己能坚持这样坚持多久?六百年前,又为何要离开?”
魏砚:“玩腻了,这不得出去散散心。”
然后卢仁节便无言以对。
太祖皇帝真的是,六百岁的年纪,二十岁的心理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