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武才人一起搞定了兕子,这让魏砚很是高兴。
这一高兴,自然又有了新的治国的灵感。
其实……
一个国家之所以会消亡,主要还是分配不均。
劳动的人勤劳不能致富。
不劳动的人却仅凭出身、关系,就能获得大量的钱财。
这显然是不行的。
因此,面对现在已经存在了六百年的大魏。
他首先应该解决的,其实是财富分配的难题。
……
“你骗我。”
魏砚正在思考治国之道。
然后,兕子换了身衣服就走了进来。
魏砚只好暂时打断自己的思考,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说好的隐身呢?为什么武才人能看得见?”
魏砚便过去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哄道:“你都看了人家那么多次了,你就说好玩不好玩吧。”
“才不好玩呢。”
“我不信。”
魏砚才不信呢。
毕竟,昨晚她可是全身心投入了。
“你是不是早就跟武才人串通好了?”
“怎么可能。”
魏砚睁着眼说瞎话。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额……因为她看出来我心不在焉?”
虽说兕子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但现如今这些,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去了,她说道:“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啊。”
魏砚便道:“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如说……昨天的兕子更加诱人了,比平常还要可爱了一百倍。”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兕子的脸便更是烧的通红。
尤其是一想起被武才人跟魏砚一起上下夹攻的时候。
……
随后。
兕子便在魏砚的寝殿里一直待到了中午。
本来魏砚还想说留着她用完午膳再走啊,可兕子她现在还哪有吃饭的心情。
襦裙飘飘就回去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没有办法了。
好就好在,现在除了武才人知,太上皇知,还有她知,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
不过到了下午,对此有点不太放心的兕子还是主动地找上了武才人。
毕竟……
她不知道武才人有没有把痕迹都消除干净。
武才人知道了她的来意,便是叫她放心。
因为虽说昨天的那个场景看似是在大魏,其实,却是在一个很特殊的空间。
在那个特殊的空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所以不管在那個空间里怎么搞,都无所谓。
绝不可能留下任何的痕迹。
不过武才人这样一跟她解释,好像也就暴露了什么。
这还说不是两人早就串通好的?
武才人赶紧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晋阳公主还有什么事?”
兕子也不好再纠结下去了。
只能是回去把魏砚当做是玫瑰花上的花瓣,一片片地撕下来。
不过也怪她自己。
要不是她自己好奇心浓郁……自然也就不会上了两人的当了。
……
回到正题。
经过了魏砚回来后差不多一年时间的吏治整顿。
大魏的官场,也是日渐开始清明了起来。
虽说如今的大魏还是肉眼可见地有着不少的弊端,但至少,这官场好了,百姓的心中便对接下来的生活有了希望。
而到了新的一年。
魏砚接下来也是让武才人来主持科举以及殿试。
之前杀了那么多的贪官,现在是该好好地补充一下了。
众人也是这才发现,原来一个女人的权势,真的可以这么大。
不过武才人又岂是其他的女人能够比的。
像武才人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了辅佐皇帝执政而生的。
官场清明起来了,期间,武才人也鼓励大家畅所欲言。
这俨然便是有了当年贞观时的景象。
卢仁节:“河中地区,由于今年的飓风,不少人的家跟家里的庄稼都被飓风破坏了,朝廷是否要向他们拨一笔赈灾款。”
武才人:“拨吧。”
卢仁节:“把拨多少合适?”
武才人:“大魏如今不差钱,就按照当地百姓一年辛苦劳作的收成来拨吧,只不过……”
“朝廷也不能让百姓觉得,那还不如让飓风给破坏了农田,因为破坏了不但不用干农活,还可以白得一年的粮食。”
“所以,这赈灾款是可以拨,只不过,也要让他们有点事情做做。”
“另外,中间的赈灾款流通一定要看好,太上皇最不喜欢有人挪用,贪墨赈灾款,你放出风声下去,就说太上皇见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