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人,是绝对不行的。
范仲淹还自发地给魏善白讲起了人生道理。
魏善白倒也是诚实地道,我父亲也说过,要是论文,我未必比得过这里的人,唯一的出路,也就只有从军了。
范仲淹这一听,便直接给他安排当了个小兵。
给魏善白安排入朝为官很难,但是当个小兵,他还是可以很轻易地办到。
但没想到,魏善白竟然啥也不懂。
据说竟然连街头斗殴,都没有试过。
更别提什么军阵。
当然,一般普通人也未必懂得这些,只能是让魏善白去跟前辈学。
范仲淹真不知道魏善白的父母是怎么想的。
你既然要让他当兵,你起码得让他看起来能打。
但是,他一看,怎么跟个绵羊似的。
此时的魏善白还不清楚他的能力。
刀枪棍棒这种东西,可以说,魏砚的所有子嗣都不擅长。
不过魏善白骑马还行。毕竟……有时候,他也会跟魏元夕她们一起打马球,凑凑人数。
他跟范仲淹一说,范仲淹也是表示,那得大宋有马才行啊。
从范仲淹的口中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马匹的贫乏后,魏善白也是不得不感慨,在大魏,那马可是漫山遍野都是。
到了这里,竟然连驿马都变得那么紧缺,关键还都是些劣等马。
这种马,在大魏,奴婢骑着都觉得嫌弃有没有。
范仲淹也从魏善白的身上了解到了不少,包括他口中的大魏。
你还别说,这小伙子说得还真真似的,以至于范仲淹都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说不定是真的。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若是缺少了些耐心的人,说不定就把魏善白当骗子。
不过范仲淹会看人,他知道骗子不会像魏善白这样。
而且……
你见过骗子敢来从军的,要是骗子,待在富弼府里不好?
来他这做甚。
庆州这,可是对抗西夏的最前线,若是这里丢了,那大宋的关中一带,便算是全丢了。
既然此地如此之重要,那城防压力也必然巨大,西夏大军随时有可能攻向这里,一般人,估计跑都来不及吧。
范仲淹其实也有问过魏善白怕不怕。
魏善白表示,我能开门,随时都可以撤退,怕什么。
当然,他心中并没有说出来,不怕。直接回道。
范仲淹倒是看出,他似乎有点没什么底气。
也对!
一个完全没有打过仗的百姓,你要让他上战场,那不怕是不可能的。
到了庆州以后,范仲淹便对兵制进行改革。
率先打破了大宋祖制,要摆脱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另外,还把大量老弱残兵淘汰下来,换上年轻的,精锐的士兵,力图打造一支强军。
另外……
在城防上,也是命他的长子范纯祐,在一路上修建了不少的城寨,用以阻挡西夏的进军。
可以说,范仲淹在军事上,还是有一些才能的,虽说或许并不如其他历史名人一样的有名。
这天……
魏善白便跟范仲淹的长子范纯祐一起回来向范仲淹报告,城寨又修好了一个。
显然,两人已经成为不错的死党,毕竟范纯祐今年十七岁,而魏善白,也同样是十七。
这年轻人就是容易打成一片。
不过魏善白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敢说话,直到今天,等终于混熟了。
也才敢发话,回来后,跟范仲淹道:“为什么我们不能主动出击?这样老是修城寨,总感觉将士们都缺了一股气。我见过我父皇点兵,那气势,可不是这样的。”
“你父皇,你父皇,你总是把你父皇挂在嘴边。你倒是让你父皇出来,让我们也看看啊。”范纯祐也是打趣道。
其实魏善白也想,可问题是,他发现自己的开门竟然对大魏用不了了。
不然,他高低给范仲淹整几万匹军马来。
“唉,我父皇回去了,不然,要是我父皇出马,别说西夏,你就是大唐来了,也得认输投降。”
“你就吹。”
“我吹什么了,我父皇一生打仗没输过。”
“那你怎么不会?”
“当儿子的,又不一定非要跟父皇一样。”
“你啊,就别老是做皇帝儿子的梦了。而且这话在这里说说就好,要是到外面,别人指定把你当成是疯子。”
“唉~我这说大实话,怎么就是没人信呢。”
魏砚带着高阳,近距离观测。
但是范仲淹、范纯祐、魏善白三人,却好像根本看不见两人一般。
魏砚心说:你看。
这小子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简直可以说是乐不思蜀。
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魏善白嗅了嗅不知从那里飘来的香气。
紧接着……
他就皱起了眉头,四处张望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香气?”
“什么香气?”
范仲淹跟范纯祐也是疑惑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有种母妃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