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的,但是在他的引导下,现在的确是心疼了。
“拔出来了没?”
“拔出来了,那你去给我倒杯水,我想喝水。”
魏砚随后便把她支开。
等到兕子再次拿着杯子回来的时候,魏砚已经自己包扎好,而且,已经能够坐在床上。
喝完了水,便把兕子抱在怀里亲近。
“你现在受伤了。”
兕子还道。
“正因为受伤了,所以才需要兕子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而且,麻烦你在你字的前面,再加一个陛下,再说一遍。”
兕子便红了红脸,再次道:“陛下你现在受伤了。”
“有兕子在,再重的伤,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他现在身上也就是绑了个绷带做做样子,事实上,已经根本没有伤了。
但兕子她不知道啊。
而且……
正所谓关心则乱,她竟然都没想到,魏砚自己一个人,是到底怎么把绷带给绑好的。
这不科学!
“贤妃今晚就留下来陪我睡觉。”
按照四妃,兕子应该封贤妃。
兕子拿魏砚没办法,只能是勉为其难地点头。
……
当天夜晚。
高向玄理便带着老将军一起回到了难波宫。
把消息告诉了众人。
“对方已经说了,要让我们日本灭族。”
“我看,还是今晚就撤吧!”
“离开这里,回飞鸟。”
“对方一定不是人,要不,请个巫女来试试?”
“可以让巫女试着给对方驱魔。”
“但是离开这里,也还是要赶紧离开。”
“事不宜迟,今晚就走吧!”
“那平民怎么办?”
“左大臣,如今还哪顾得上平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