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诚问我道:“奇怪,你怎么不写了。脑子里又在想着什么?”
我说道:“没有,我在想怎么继续写呢!”我可不愿意说我的真实想法。说明一下我不是怕他。其实他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们家附近医院搬迁了,得罪了他,到时住院不方便。
胡士付见余思慧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心事。他接着道:“你觉得我这样说,可行吗?”
余思慧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对质没有什么意义。”胡士付说道:“怎么可能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人确实是拿出了证据的,所以在这方面纠结没有意义。”余思慧说道。
胡士付也有点不自信了,他确实喜欢吹牛。有时确实有一句没一句的,他努力的回忆着自己说过的话。
他确认自己没有说过后,立即说道:“你说说,那人说的证据是什么。”
余思慧不耐烦说道:“你真的好烦啊!我都说了不想再听你解释什么。”
胡士付有点不高兴了,但是他保持克制着脾气说道:“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机会,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余思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