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脸色大变,特别是温绮秀和温建中。
前段时间去周宁候府商谈婚事不是很顺利,周宁候夫人提出的要求太苛刻,导致两家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此刻周宁侯夫人又杀上门来,其中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温绮南当然也懂。
本来想走的,此刻倒是想留下来看看温府的热闹了。
还是温老夫人反应快,不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道:“赶紧把人引到前厅去!”
菊香点点头跑了。
一行人则心事重重的到了前厅。
此刻,周宁侯夫人坐在温家正厅的主位上,几个丫鬟围着又是端茶又是递糕点的,妥妥的一副地主压榨长工的做派。
尽管如此,温老夫人也只能低声下气的赔笑道:“亲家,您这是过来说秀儿的婚事吗?”
温绮南冷冷的笑了笑,口上叫着亲家,实际上不就是想试探周宁侯夫人的口风吗?
“呀!”没想到,周宁侯夫人被吓得惊呼一声,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茶几上的茶水点心被碰得洒了一地。
“你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周宁候府夫人颤着手,惊魂未定的指着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低声下气的赔笑道…“说来话长……”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宁侯夫人打断了:“什么说来话长话短的,真晦气,本夫人可不想伤了身子骨。”
语气尖酸刻薄不说,还厌恶地测过半个身子,捂着口鼻。
温老夫人看了文件中一眼,只能忍气吞声的让菊香扶着自己退了出去,
看着此情此景,温绮南心里真是舒爽,桃唇微微勾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吧,恶人还需恶人磨!
温老夫人一走周宁侯夫人才转回身子擦了擦嘴,斜着眼趾高气昂的说道:
“咱们俩家的婚事,从此就像做罢了,我今儿来是来拿拿订婚书的,至于那些订婚礼嘛,我们也不要了,就留给你们温家了填肚子吧!”
温建中一听,连忙愁眉苦脸的说道:“宁侯夫人,已经订过的婚,怎么能说毁就毁呢?再说了,俩孩子都已经。……”
言外之意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温家不想毁这门亲!
可周宁侯夫人又怎会同意?胖子一甩,口吻凌厉的斥道:“那又如何?身上温气,臭作贱自己呢,但凡她检点一些也不至于婚前就失了身呀!”
明摆着的,吃干抹净不想认帐了!
被人三番五次的出言羞辱,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绷不住的。
温建中此刻有些想要发作了,温绮秀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卖不上钱,轻声问道:“周宁侯夫人,承嗣哥哥为什么没有来?”
“哼!周宁侯府的事我说了算,你别在承嗣身上打算盘了!”
周宁侯夫人翻了个白眼,说罢,朝着前院招了招手。
不知何时,院子里早就站满了周宁侯府的侍卫,这一招手,侍卫的头领立马带着人冲进了前厅。
“给我搜,把订婚书给搜出来!”周宁候夫人厉声厉色的吩咐道。
头领点头后就带着人齐刷刷的开始在前厅翻箱倒柜的搜了起来。
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木桌被掀得东倒西歪,就连供桌上的花瓶和圆盘也被掀翻在地,成了碎片。
眼见着客厅没有搜到。周宁和夫人又吩咐道:“继续给我搜!清黎院清香院院一个都不要放过,直到搜出来订婚书为止!”
“是!”头颈点头后,带着人就要往清黎院冲。
“等等!”温绮秀噙着泪颤声儿喊道。
头领一听,停住了脚步,进退不得。
周宁侯夫人可不管:“别管她,继续给我搜!”
温建中冲上去拦,却被头领一脚踢到了两米开外,抱着胸口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儿。
“宁侯夫人!”
温绮秀扑通一声跪在周宁侯夫人面前,深聚类下的哭诉道:“宁侯夫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周宁侯府不仅和我外公有交情,和温家上一任主母的娘家,也是交情匪浅的,你又何必做得如此绝情?”
温绮秀哭得楚楚可怜,可周宁侯夫人丝毫不吃这一套,依旧恶狠狠的斥道:“有交情又如何?退婚这种事多了去了,怎的到你这就不行了?”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温绮南冷声开口了:“当然不行。”
她的声音穿透力很强,周宁侯夫人立马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怒问道:“为什么不行?再说了,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温绮南冷冷的笑了笑。
本来是跟自己没关系的,当温绮秀那句含沙射影的话,周宁侯府跟原主祖父的交情不浅,言外之意,不就是在暗示,王骆被陷害卖假药致死一事跟周宁侯府也有关系吗?
既然温绮秀急着请自己出手,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温绮南大声的回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