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思考片刻,道,“和离是可以的,只是孙成一家贪得无厌,你得倒贴银子。”
提到银子的事,陈月有些六神无主。
这几年她一直在家种地,带孩子喂猪,根本碰不到钱,又怎么会有银子呢?
温绮南知道陈悦的难处,将自己的钱袋子拿了出来递给陈月,眼神怜悯,“陈月姐,这里是三十两银子,你拿回去给孙成,让他放你们母女自由吧!”
这么大一笔钱,陈月哪敢收?第一时间就拒绝了,“温大夫,这使不得……”
温绮南亲,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就当是你提前支的月银吧,以后你到王室药铺当个煎药的,也算有门营生,能养孩子。”
这温大夫,人品是真的好!
陈月感动得泪流满面,也知道再推辞就是拂了温绮南的好意了,所以索性接了银子,“温大夫,谢谢你啦!”
温绮南点点头,朝喜鹊说到,“喜鹊,送陈月姐出去。”
喜鹊得了令,领着陈月走了。
温绮南行至院中,看向清黎院的方向,嘴角冷冷的勾起。
张玲珑那对母女,现在如何了呢?
此时此刻,张玲珑正在内室,一脸得意的听着菊香汇报呢。
“夫人,你不知道,我们派出去的小厮回来说了,冬梅已经咬死了那个草包了,她翻不了盘了!”
张玲珑一脸阴毒的笑了笑,“那就好,不然,她都不知道这温家,是谁的温家了,哼!”
话音刚落,一个小厮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内室。
这小厮怎么能跑到祖母的内室来?
张玲珑气得直接过去就扇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谁让你跑进来的?”
小厮也顾不得脸上的痛了,着急忙慌的说道,“夫人,不好啦!前厅来了几位官差,说要抓您去衙门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