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行了礼后,迈步到温老夫人身侧,轻柔的顺着背,说道,“祖母,您不用着急,我去打探过了,赵夫人愿意帮我!”
温老夫人原本黑沉的脸瞬间放晴了,“真的?”
温绮南冷冷的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真的,您看,我这不是平安的回来了吗?知府大人还特意给了我两天时间自证清白呢!”
温老夫人深呼一口气,连连叹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这桩婚事没有黄就好!
温绮南沉静的眼里满是讥诮。
她就清楚,钱知府肯给自己两天的时间,是因为上次三皇子的那块令牌,遂以为她跟三皇子有关联罢了。
哪儿是因为什么赵督察啊!
“行了,今天你也受惊了,回去休息吧!”
温老夫人和蔼的拍了拍她的手。
“是。”
她淡淡的应了,带着喜鹊回了清华院。
路上,喜鹊不解的问,“小姐,赵夫人明明没有插手,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温绮南笑笑,“温家人的期待有多大,到时候打脸就会有多疼。”
温家人越疼,她越爽。
就是这么简单。
喜鹊也笑开了,竖了个大拇指,“小姐,您真高!”
接下来两日,温绮南什么也不干。
用了膳,整日宅在院子里练字,练剑,或者晒太阳读医书。
说好的找证据的呢?
等到第二天,喜鹊不解的问,“小姐,你不是要找证据吗?”
温绮南笑了笑,“不急。”
这句不急,又拖到了第三天。
快到巳时了,主仆二人收拾了一番,淡定的出了温府。
路上,人们依旧在讨论着这桩人命案。
见了她也依旧退避三舍。
更甚者,摇头惋惜起来。
她挑了挑眉,将脊背挺得笔直,一路朝着知府衙门行去。
到了大堂,那老妇早就抱着孙女和灵位在大堂跪着了。
嚎的嗓子都哑了!
“知府大人,一定要替老妇做主啊!”
“我的孙女儿死得冤呐!”
温绮南皱着眉,迈步到中央,淡声禀道,“知府大人,民女来了。”
钱知府吞了吞口水,将惊堂木一拍,大声道,“两天过去,你找到什么证据啦?”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来另一道低沉洪亮的男声,“温大夫,我们回来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
温绮南勾了勾唇角,最后一个转过身。
看清来人时,唇弯得更深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