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七点多。
关键是这老板还没在家,又等了半小时,那个着急的,下车尿了三回!
等老板回来,赶紧卸货,这家是闫大海的老客户了,闫俊也来过几次,卸完货,打个条子闫俊就开车走了。
“哥,你咋不结账啊?”
“这家是卖一次货结上一车的货,总之是他自己不掏一分钱。”
“这样啊,能按时都结账?”
“人家就是靠这信誉做生意的,这几年是越干越大了。”
第三家是住在村里的,也是闫俊倒霉,快到他家的时候,九点多了,农村晚上也挺黑的,拐角时候视线盲区车子前面一下子开到了泥水里。
这个倒霉啊!
开不出来了,越开陷入的越深,没办法了,先卸货吧。
三千斤卸的很快,就是货车不好弄啊!
“小俊啊,你别着急,我去找辆拖拉机来。”
“行,高叔,都怪我今天来的太晚了,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你爸刚才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到了吗,咱多少年关系了,你等会哈。”
不一会儿,高叔找了好几个他们存的人出来。
闫俊赶紧上前打招呼,拿着烟散了一圈表示感谢。
用拖拉机拉也好办,就是得绕一圈,因为路被货车堵住了。
一位大叔开着拖拉机绕过来,绑上铁丝绳,一下子就开出来了。
闫俊赶紧下车又散了一圈烟,说了几句场面话才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闫磊已经在路上睡着了,闫俊昨天睡得晚,也是哈欠不断,终于坚持到家了。
两人洗洗刷刷,正好一直没睡的田兰琴也给他们煮好了泡面,两人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吃面,别说,还挺香的。
闫磊吃完直接去睡觉了,楼上给他收拾好了房间,闫俊拿着条子,手机,还有现金收拾好了才上楼。
这时候还不能睡,还得算下账,做好记录,仔细看看现金有没有假币,还好,都没有。
一万三千斤粉条,乘以平均一毛六分钱差价,这一趟闫俊赚了2080,除去饭钱,2000了,还有油钱呢?
算了,记下2000得了。
看下时间,文菲莹应该到学校了吧,发短信一问,到宿舍了,刚洗完澡。
两人聊会就互道晚安,太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