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嬉刚到会所门外,会所的媛姐就打来了电话。
扫了眼,姜嬉接下后,只听媛姐急忙问:“姜嬉啊,你人到了吗?”
姜嬉答在门外。
媛姐又说:“岑先生刚才找人来催了,你快点过去,还是之前那个包厢。”
“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姜嬉径直走进会所,走向换衣间,先去换衣服。
岑先生岑晏,自两个月前来会所买了她一次酒后,就包了一年的量。
而且,这岑晏还是个大方的主。
每次她卖完酒,岑晏都会给她万八千的小费,引得会所内其他姐妹羡慕嫉妒恨,说姜嬉运气好的不行,碰到了个大老板。
对于这些话,姜嬉只是一笑了之。
换上那件露背黑裙,姜嬉又对着镜子化了个大浓妆,才去三楼的包厢。
劲爆的音乐混杂着喧闹声传到外面,姜嬉踩着细高跟来到门口,愣会儿清了清嗓子,才推门进去。
包厢内有着不少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俩的陪酒的美女。
当然,岑晏除外。
包厢内的人看到来的是一个露腿露背的妖艳美女后,眼神都直勾勾的跟过去。
岑晏坐在沙发正中央,翘着二郎腿,右手两指夹着的烟在半空中弹了弹,命令的口吻对姜嬉说:“过来。”
身姿摇曳地走到岑晏身边,姜嬉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荡动的时候,不经意地去勾岑晏的腿,嘴中喊道:“岑先生。”
岑晏冷淡地嗯了声,左手拿起眼前的酒杯,递给姜嬉,“替我喝了。”
姜嬉接过酒杯,先看了岑晏一眼。
见他神色平静,放下心,才将酒杯中的酒饮下。
沙发角落里喝得半醉的男人注意到姜嬉后,指了指她,说:“这个女人,和谢念姐有几分像。”
声音不算大,但却让包厢内的人瞬间安静下来,诧异地看向刚才说话的男人。
谢念?
姜嬉眨了眨眼。
她好像明白岑晏为什么会指名点她了。
岑晏的左手落在姜嬉的腰间,指尖捻着那处的软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问:“你说、她像谁?”
说像谢念的男人听到这话后,立马清醒了,改口道:“我看错了!她谁都不像!”
姜嬉晃着手中的酒杯,更加好奇这个叫谢念的女人了。
也不知道这谢念是岑晏的什么人,提一句就能变脸成这样。
——一直在包厢内待到凌晨两三点,这场局才散。
岑晏将酒杯中剩下的酒喝完,和往常一样掏出手机,给姜嬉转了三万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所。
姜嬉也没在包厢多待。
回到换衣间,把衣服换好,去找了媛姐。
媛姐见着她,凑过去,八卦着脸问,“欸,我听一姐妹说,有人在岑先生面前说你长得像谢念来?”
姜嬉点头:“你知道谢念是谁?”
媛姐:“岑先生的未婚妻。不过人早死了,死了都一年多了。”
姜嬉‘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下去。
把收到的小费给媛姐转过一部分过去,她刚打算离开回家,就被媛姐拉住手,提醒道:“姜嬉,你这张脸可不能白糟蹋了,要物尽其用。”
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后,姜嬉说自己知道了,随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下班回到家,姜嬉上网搜了搜谢念,搜出来的是谢念和岑晏俩人的感情有多深,两家什么时候订的婚。
至于谢念死的事情,她一个字都没搜出来,估计是被什么人给压下去了。
姜嬉将这几天收到的钱给一个人都转过去后,才关掉手机睡觉。
因着喝酒喝多了,第二天早上姜嬉起来的时候,胃疼得难受,于是跟媛姐请了假,去医院看病拿药。
拿着开好的药,姜嬉刚打算拦一辆出租车回会所,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看到屏幕上的那串电话号码,姜嬉面露烦躁,但还是接下了。
接下后,她还没出声,那边就说:“转这点钱,是怎么个意思啊?打发叫花子呢?这个月如果凑不够钱,在我这儿住着的人……”
“你别动他们!”姜嬉一听,立马就急了。
迅速平复好心情,她又说:“钱我会想办法,你千万别动他们!不然我让你一分都拿不到。”
那边沉默良久,才说:“行。”
挂断电话后,姜嬉站在路边,骂了句脏话。
边等下一辆出租车,边想钱的事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