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雨雹乃至。
而舒王一派所坚持后宫长期无主之说,便显得牵强附会。因为干旱无雨、大雨冰雹,他们都归咎于后位之上,意图显而易见。
所以,皇帝李适因司天监前后行为不一致,而且未能预告雨雹之事,下令将其罢免,流放岭南。
而后李适又言天象神秘莫测,同时斥责大臣紧抓雨雹成因不放,不知查看苗穗是否受灾。
事实上,来自后世的李宁自然知道,冰雹是自然的天气现象,气温骤降或者天气过热时才会形成。所以冰雹常在春夏交替或夏季出现,冬天反而极少。
他自然不会宣扬冰雹成因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之说,毕竟封建迷信严重,非一朝一夕能挽回。
那日朝参后,皇帝李适再也没有举行朝参。但是关中地区的干旱问题却被这场及时大雨解决了。麦苗、粟苗没有冻坏,反而长得越来越好。
七天后,吐蕃传来消息说,大唐的吐蕃吊祭使因为不适应吐蕃环境,无奈患病,突然亡故。
虽然吐蕃在信中说给张荐找来了最好的大夫,一直细心照顾。但是,皇帝李适可不管这么多,只认为是吐蕃极力推脱,并把前几日天降雨雹之事归咎于吐蕃暗害大唐使者。
李适之所以将天灾之说指向张荐之冤情,归咎于吐蕃之贼心,是因为他本来已经和吐蕃内大相论莽热没笼乞悉蓖达成协议,收回原州。
这段时间,李适已经暗中往泾州增兵,准备按计划拿下原州。他已派人与张荐联系,让他牵制吐蕃,使其忙于大唐使者之事。
李适万万没想到,多久之后就传来张荐病殁的消息。他这次是真的怒了,毫不留情得指责吐蕃加害唐使。李适随后又召见了吐蕃内大相论莽热没笼乞悉蓖,训斥吐蕃不仁不义。
同天,李宁还得知了他师傅周昉突然病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