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官员一脸苦涩道:“这···非是下官不借于太子,杜仆射前日才献上此书,本院实在尚未抄录而成。”
旁边那位年轻的官员也怒道:“此书尚有小半仍在陛下手中,想看就去找陛下讨要,如论如何我们院是没有。”
那年老官员听了年轻官员的话立刻责备道:“不得无礼,还不快去盯着书历们抄书。”
那年轻官员不满道:“才两天,贾相来讨、崔相来借、齐相欲观、高公欲看,如今太子殿下又来讨要,我们集贤殿这么些人长八只手都抄不完。”说后就气哄哄地走了,留下年老的官员在那赔不是。
年老的官员问李忠言:“不知,太子殿下欲看何典何册?”
李忠言倒是被问懵了只道:“太子殿下欲···欲看西北州郡,对西北朔方州郡。如今,西北战时吃紧。”
那年老官员委婉回道:“西北朔方州郡尚在陛下手中。”
李忠言又道:“那借西南两川州郡即可。”
那年老官员又道:“西南两川州郡已被贾相借走。”
李忠言道:“拿些礼乐典章吧。”
那年老官员又道:“礼乐典章已被高公借去。”
李忠言尴尬一笑道:“学士随意拿些抄好之策吧。”
那年老官员松了口气笑道:“太子仁厚,体恤我等,稍后便送已抄录之卷到东宫。”
那年老官员随后便去偏殿找那年轻官员了,还在门外就听到他那同僚下属怒道:“十天之内你尚不能抄完,还想京中五品以上官员人手一份。你这小寺,尽说慌话,我可没空理你。”
李宁这暴脾气听了还真忍不了心道:“虽然你是大名鼎鼎的柳宗元吧,小爷我非要打你的脸,还是啪啪响的那种。”
原来在李忠言和那官员谈话之际,李宁好奇心渐起,偷偷溜走四处参观。他在偏殿听到刚才让位年轻的官员正训斥众多抄书的经生们:“看甚看,速去抄写,未抄习合格之人不得用饭。”
李宁想着雕版印刷和新式书籍已经发展了一年之久,怎么唐朝最大的藏书之地还坚持手抄呢。
李宁在那年轻官员看不到的地方,小声询问一经生道:“尔等这般耗时费力,为何手抄?”
那经生轻声回:“不少大官俱赶着讨要,我乃中书省书令史,亦被贾相派来抄书。”
李宁想来也是,杜仆射献此巨书,定有不少人欲一睹为快。他又指了指那年轻官员问那书令史:“他乃何人?”
“此乃柳正字,河东柳氏人,深得高太常信任。”
李宁一听他是河东柳氏人,便问道:“此人可是柳宗元?”
“正是,正是。”
李宁所料不差,有名的韩愈、刘禹锡、白居易都已见过,就是不见柳宗元,原来已在集贤殿修书呢。于是李宁就大着胆子找柳宗元,提出帮他快速抄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