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延龄。裴延龄自认倒霉,但坚决否认是他做的。李适也无可奈何,也命人彻查。
但贞元十一年(公元795年)的大朝会上劈天盖地的奏疏弹劾裴延龄排除异己、残害忠臣。李适无可奈何,只不痛不痒的罚了裴延龄三月俸禄,并没有恢复陆贽宰相的官职。毕竟是他亲自废的,总不能不到十日又起复了吧。
后来此事查了好多天都没有查出凶手,连东宫的故交好友都很少有人在这个新年里拜访走动。
后来李宁听说,那天当值的小宦官在监狱里招供认罪了,说是受人指使的。但也未传出究竟受何人指使,很快又传出小宦官在监狱遇害的消息。
这事本是李宁做的,自然知道那宦官是被冤枉的。至于他招供受人指使和突然遇害,李宁想来其中必有很多弯弯绕绕。
原来太子李诵被此事烦得焦头烂额,他听从心腹属官的建议,给了小宦官一大笔钱威逼利诱他认下罪行并招供受人指使。
本来李诵要让小宦官直接栽赃裴延龄,但李诵接到一封神秘的书信,建议不要立刻牵出裴延龄。裴延龄已经扳倒宰相陆贽,再行此事多此一举。传出去不但有损朝廷重臣颜面,且必会被美化成裴延龄党羽所为。而未供出背后主使则可让人认为是裴党中的小人所为。裴党小人尚且如此嚣张跋扈必会引起皇帝不满。
这一箭双雕之际让李诵大为惊喜,但他始终没查出是何人所献之计。
这计策实际上是一件三雕,裴延龄自知不是他下的命令,但他手下党羽众多,说不定是哪个浑人做的。他只好命人在狱中杀了那宦官,但这却正好让李诵抓到证据,虽然抓捕到那杀手时他服毒自尽了,但正好证明此事确实有人指使。
后来那杀手也没查出是何人所派,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皇帝李适心里已对裴延龄有了一丝猜忌,猜忌的种子一旦中下,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