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她哆嗦着问道:“夫君这是何意?”
旁边的连翘低着头,唇角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谢娇,你的报应要来了。
楚淇咬着牙,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你这个贱妇!”
谢娇颤抖着身子,想要去抱楚淇,楚淇后退一步避开,谢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了地上:“夫君为何生气?若是因为娇娇吃醋,娇娇以后不这样不就好了么?夫君为什么要打娇娇?!”
“吃醋?!你还有脸吃醋?!你背着我在我们成亲之前就爬上了我父皇的龙床,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纯洁?!”楚淇似乎是要吃了谢娇一样,一双眼睛中满是怒火与恨意。
谢娇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便觉得是谁出卖了她。
想了一圈,谢娇皱起了眉头。
“是半夏告诉你的对不对?!那个小贱人想爬床,就一张嘴胡咧咧的乱说!”谢娇连忙道:“夫君可断然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
“关半夏什么事?!你的那些好奴婢可都是心里向着你的呢!”楚淇恨恨的道:“没有一个给本殿透过一丝口风!”
“那是母妃咯?”谢娇想到是在玉华殿见到的楚淇,便立马道:“夫君,其实是母妃逼着娇娇如此做的啊!”
“娇娇心里全都是夫君,又怎么会去爬龙床呢?!娇娇对夫君的一片赤诚之心,夫君是知道的啊!”
“是啊,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楚淇眼睛都红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来,拔出了刀鞘后,捏着谢娇的脸,匕首在她脸四周比划着,冷哼一声道:“要么,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当真对我一片赤诚之心!”
谢娇吓得后背一身冷汗,随后大脑飞速转动着道:“夫君,我是你的正妻啊!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父亲定是会不高兴的!娇娇不过是个小女子,夫君不能因为愤怒而毁了大事啊!”
此刻的她说出这话,便是半威胁半乞求了,可听在楚淇的耳中却是那么讽刺。
大事!荣登大宝!
他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忍耐多久?!
什么时候他登上了那个位置,是不是就不用继续再忍耐了?!
楚淇眼中一暗,若是等的话,怕是还有许多个年头,他,有些等不及了呢……
“你话说的好听。”楚淇冷哼一声道:“我亲耳听到你在养心殿辗转承欢的时候,你可不像是被人逼迫,倒像是十分享受一般。”
“在和本殿成亲前就做出了这种腌臜事,还敢骗本殿!”
想起来新婚第二日一早,他看着床上那一抹落红时,开心的模样,楚淇便觉得十分讽刺。
他真是太蠢了!
阅女无数的他,怎么就被谢娇这样的女子玩弄在掌心呢?!
偏生他对谢娇爱得深,既不舍得,又心疼。
楚淇大手一挥,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楚淇麻利的解下了腰带,又粗暴的扯下了谢娇的腰带,将她衣衫撕碎后,手脚反捆着扔到了榻上。
谢娇尖叫着,可楚淇眼中的兴奋却是越来越浓重。
“叫吧,你痛,才知道我有多痛。”他从房中寻出鞭子,狠狠的抽打在谢娇的身上。
“啊——”谢娇的惨叫响了起来,屋外的连翘和半夏都颤抖了一下。
“半夏,不是我说,小姐未免也太过分了,分明是她自己做下了这些事,她怎么还第一个怀疑是你告的状呢。”连翘不满的噘起了嘴道。
半夏眼神中晦暗不明:“小姐早就同我离了心,如今反倒与你更加亲厚了。”
连翘忙挽着半夏的手道:“咱们姐妹在一起那么多时日,你可别因为这个疏远了我。”
“怎么可能?”半夏笑道:“你之前救过我,我才不会因为这个疏远你呢。倒是你得小心些,小姐行事狠辣,有时候一言不合就拿咱们做下人的出气,你在小姐跟前得脸,可也更容易成为出气筒。”
“我知道了,谢谢你,半夏。”连翘笑了起来。
听着屋内不断传来的惨叫声,两人很快又都沉默了下来。
谢娇被楚淇困在房中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楚淇完全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吃了不知道多少小药丸。
他不仅吃喝在床上,还不允许谢娇睡觉,三天下来,楚淇神清气爽的出了屋子,让半夏和连翘进屋去收拾。
两人一进屋,便被屋子里浓重的气味给熏的脚步顿了下。
屋里有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似乎是某种药物,又似乎是某种花香味,伴随着腥臊的味道,让人闻着几欲作呕。
连翘连忙去开窗通风,半夏则是走到了塌前,看着谢娇瞪大了眼睛,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仿若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就那样被扔到了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楚淇给撕毁了,此刻只剩下些布条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上面青紫的痕迹斑驳,再加上各处红红的印子,鞭打的痕迹,被蜡烛灼伤的痕迹,和被匕首划破的肌肤,让她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病态。
她原本是清纯的长相,这会儿看上去,却是有种破败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毁掉。
半夏抿了抿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