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也生气了,“这事和你需要向她道歉并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为什么总是要混淆视听呢?”
那大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因为我是个小人呀!”
“你......”
那大汉见那姑娘被自己怼的无言以对,立马开心了,“还说呀,你还继续说呀,要是不说了,老子就要走了,老子可没时间跟你们在这磨叽。”
说着,那人得意洋洋的就要离开。
“那你可能是走不了了!”
那大汉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官差的声音传来,“让让,刚才是谁去衙门报案说,这里有拐卖小孩的?”
那大汉一惊,连忙就要抱着孩子钻进人群,那姑娘的嬷嬷和丫鬟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
“官差大人,官差大人,这里,就是他!”
那几名官差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大汉,转头问那嬷嬷,“是你报的案?”
那嬷嬷便道:“是我姐小姐看出了这人不对劲,所以一边让人去报案,一边在此绊住他!”
那大汉闻言,便目眦欲裂的瞪向戴帷帽的姑娘,嘴里还嚷嚷道:
“还请官差大人明鉴,小的真不是拐子,这是我的儿子,因为不舒服,我才带他来医馆看病的。”
帷帽姑娘便冷笑道:
“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父亲,谁家父亲会在这么冷的天,只给孩子穿那么少的衣服。大伙看看他自己,他自己可是穿的厚棉衣。”
“再说孩子什么病,在哪个医馆看的,咱们现在就可以去问问你究竟是不是在说谎?”
众人看了眼那大汉怀里的孩子,可不就是,穿的那么单薄,就是没病也冻出病来了。
那大汉强撑着道:
‘’你算老几,你管我在哪给孩子看病?我们穷人的苦,不是你们这些天天吃着山珍海味的富贵人能明白的,你就不要在此大放厥词了。”
那姑娘就是被冷嘲热讽,也不生气,而是转而对那些官差道:
“各位还是先把孩子带回衙门吧,想来很快就会有孩子的父母过来报案的。”
那大汉把孩子抱得紧紧的,嘴里不停的嚷嚷道:“这是我的儿子,你们谁都不能抢走我的儿子,这是我的孩子!”
那些官差便道:“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都要跟我们一起回趟衙门。”
官差并没有采取帷帽姑娘的话,万一她判断失误,回头不好收场的是他们衙门。
那大汉自然是不肯的,
“我又没有犯法,凭什么要跟你们去衙门,我什么事都没干,我还有回去。我老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孩子娘难产死了,家里没人伺候我老娘,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
官差要上去抓他,他便一下子躺在地上,这次他学乖了,把孩子稳稳的抱在胸口,
“大家快来看呀,衙门要草菅人命了,衙门的官差冤枉我们父子。我好好的儿子,她们这些人非说不是我的,你们是不是要把我儿子给抢走呀?”
完全就是一个泼皮的样子,
那些官差也有些为难,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不好使用武力抓人,便只能看向那个帷帽姑娘,反正也是她报的案。
帷帽姑娘很是气愤的看着地上耍无赖的大汉,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不舒服,他这么长时间没有醒过来,你都一点不担心,还是你本就知道他就是被迷晕的。”
那大汉斜睨了帷帽姑娘一眼,
“大夫都说这是吃过药后的正常现象,是你懂得多还是大夫懂得多?真以为自己看了两本书,就无所不知了吗?”
这个时候,徐令安吩咐身后的侍卫悄悄去找两个大夫来,谁说的才是真的,大夫一验便知。
那边,那个大汉还在各种出言讽刺帷帽姑娘,徐令安透着帷帽都能看到那姑娘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身边的嬷嬷和丫鬟倒是伶牙俐齿,不过那大汉说着说着便开始冒荤话了,别说是帷帽姑娘和丫鬟,就是那两个嬷嬷也是气得半死。
但徐令安也只是看着而已,他这个人向来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很快,那侍卫便带来了两个大夫,帷帽姑娘眼睛一亮,“对对对,大夫,你赶紧看看,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啦?”
说着,下意识朝徐令安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意识到不对,又迅速移开了母光,不过,这一幕还是被徐令安给发现了。
他勾了勾唇角,连看都没有看那姑娘一眼。
那边,那大汉已经抱着孩子站了起来,不过却很是抗拒让大夫给孩子做检查,“你们是哪里来的,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我才不让你们碰我儿子呢?”
大夫无奈,便只能看向请他们过来的那个侍卫,侍卫便看向徐令安,徐立安眨眨眼,看向那几个官差,“让大夫验证一下,不就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官差面对这个年轻公子的时候,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