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时候,皇上身边的贴身总管也和萧然关系这么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两个人要都是好的还好,要是将来两人有什么坏心思,联合起来带坏皇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福公公被程大学士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幸亏他是已经历练出来了,要不然非丢皇上的脸不可,关键是不能让他身后的皇上露馅了。
徐令安也是低着头,期望程大学士能早点放过他们。
福公公解释道:“是,皇上命小的去给萧大人送个口信,所以顺便就坐了萧大人的马车回来了。”
程大学士又扫了一眼旁边的萧然,冷声道:
“萧大人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咱们外臣是不能和内侍过多来往的,要是让老夫知道,你们胆敢为了一己之私而蒙骗皇上的话,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萧然和福公公立马弯腰道:“程大人放心,下官不敢!”
“萧大人最好是真的不敢!”说完,程大学士便转身进宫了。
等人走远后,躲在福公公身后的徐令安才拍了拍胸口,见他还准备说话,萧然连忙道:
“您还是赶紧进去吧,一会其他大人也该过来了。”
看着皇上顺利进宫,萧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于程大学士刚才的话,他并不生气。
要是今天他站在程大学士的角度来,他可能说辞更加严厉,毕竟大家这会都是真心为皇上好的!
那边,徐令安刚回到寝殿,就听小太监来报说,程大学士求见!
“快快快,给朕换衣服!”
按照流程,程大学士本来应该是等到辰正时分,率领百官到前面的乾清宫给皇上拜年的,但人家这时候非要过来,徐令安也不能说不见。
程大学士进来行过礼后,先是看了眼福公公,然后又和皇上对了一遍一会的流程,最后才道:
“皇上,臣那会在宫门口看到了福公公和萧大人有说有笑的,不知两人是否是旧识?”
程大学士那会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借着对流程又来给皇上提个醒。
两人若真是旧识,那么就是拼着让皇上高兴,他们内阁也要把其中一个给调离皇上身边。
徐令安轻咳了一声,“福公公,你们是旧识吗?”
福公公立马跪下道:
“回皇上,奴才保证,之前真的不认识萧大人,奴才可以发誓,奴才要是说谎,便天打五雷轰?”
希望老天爷看在他一心忠君的份上,就放过他。
徐令安便道:
“大学士,你看,他们之前真的不认识,不过,朕也知道程大学士是为了朕好!”
这句话还是让程大学士很是熨帖的,于是也放缓了声音道:
“也是老臣年纪大了,所以爱操心,皇上不嫌弃老臣多管闲事就好!”
“大学士怎么能这么说了,朕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大学士一片爱护之心,朕心里明白。再说,大学士年纪也不大,朕还指望诸公能继续辅佐朕,咱们君臣同心,再创一个大锦朝的盛世出来!”
闻言,程大学士立马跪下道:“是,老臣就是肝脑涂地,也要帮皇上达成心愿。”
当然,他还是觉得他提出的治国之策比皇上的更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让皇上总他治国之策。
大年初一,皇上和程大学士这对君臣相处的很是和谐,可徐宅这边,徐环瑶却是看着浓黑的药,皱着眉头发火道:
“那个大夫到底有没有本事,之前不是说我这伤没有大碍吗,怎么我今天一早却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就是四肢也有些无力,那该不会是个庸医吧?”
赖大将药碗放下,焦急道:
“不说是姑娘,就是小的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想着之前姑娘不舒服就是找的这个大夫,而且小的身上的伤就是他治好的,看样子也不像是没本事的。既然姑娘有此怀疑,那咱们就换个大夫怎么样?”
“嗯,换个大夫,说不上来,可我就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不是很舒服。”
赖大又让人端来一碗人参鸡汤,“那您先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下,小的亲自出去给您找个最好的大夫来,好不好?”
徐环瑶喝了一碗鸡汤,便催促道:“那你快点。”
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有那么多的抱负没有实现,可不能出什么事。
赖大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然后吩咐门口守着的大丫鬟,“姑娘困了,应该要睡两个时辰,你们不要进去打搅她!”
“是,管家!”
那个大丫鬟看了眼赖大,还是鼓起勇气道:“管家,我家里人已经帮我定下了一门亲事,我的卖身契,您看……”
赖大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回头就会跟姑娘说的,肯定会让你如愿的。”
大丫鬟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扯了扯嘴角,“谢谢管家!”
赖大自然是没有去找什么大夫,不管找什么大夫,徐环瑶的病都是治不好了。
雨儿说的对,只要她一直病着,到时候徐宅的一切就都会是他的。
赖大先去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这是要给姑娘买上好的药材用的!”
账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