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坐在马上,面容冷峻的萧然,董思雨也很是为难,徐洪只是让她过来诬陷的,等萧然身败名裂之后,就会给她一笔钱,让离开京城回娘家去,可是其他的没告诉她呀,万一她说的时间地点对不上怎么办?
一旁的路人见董思雨迟迟不开口,也跟着催促道:“是呀,你这人赶紧的,大冷的天,我们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见董思雨拿出帕子,萧然又道:“麻烦这位大婶把她的帕子拿走,要不然那帕子一沾到眼睛,她怕是又要掉眼泪。”
闻言,站在董思雨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果然上去抢下了那手帕,然后往鼻尖一闻,便乐道:
“嘿,到底是状元郎,连这个都想到了。你们闻闻这上面可不就是蘸的姜汁,这要是往眼睛上一抹,那还不得哭到明天。”
说着还把手帕递给身边的妇人看看,“我说那有的狐狸精怎么说哭就哭出来了,原来都是有诀窍的呀!”
那些夫人便看着董思雨道:“要不,你现在在哭个给我们看看?”
董思雨:......
有人便不耐烦道:“哭什么哭,我们可是全程在这看着呢,又没人欺负你,你说你肚子的孩子是人家的,人家让你说出来具体的见面时间和地点,那不是很正常吗?”
“就是,就是,你总不能什么都不说,空口白牙就说孩子是人家的,让人家接你回去养着吧,你这不是找冤大头吗?”
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董思雨抬头一脸怅然的看着萧然,“你就真的......”
萧然再次打断她:
“打住,徐夫人,你要是不说的话,在下就要回家了,你肚子是谁的种,你就去找谁。对了,等你生完孩子之后,记得去京兆衙门,在下明天就会去递状纸,青天白日的,你污蔑在下的名声,这事你还是跟京兆衙门说清楚吧。”
“干得好!”
不远处茶楼出,王铭他们几个正趴在窗户口上看得津津有味,那会他们本来是想喊萧然过来一起吃个饭的,没想到会有人上门来认亲,呸,是污蔑。
当时他们还担心榕哥这小妹夫会被狐狸精给缠上,没想到人家这么干脆,真不愧是状元郎呀!
刘勤回头问道:
“对了,榕哥,你这妹夫家里就他一个吗,有没有什么哥哥弟弟之类的,就算是堂的,也无所谓,只要有他这么聪明就行!”
赵榕自始至终都稳稳的坐在桌前喝茶,这种些许小事,根本就不用他这个大舅兄出面,萧然要是连这个都处理不好,那也忒没用了。听到刘勤的话,便道:
“没有,他们家就他一个,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外祖家有几个表兄弟。”
“行,回头我找人去打听打听!”
这会,不仅是赵榕他们,还有另一伙人也在注意这萧然他们。
徐环瑶狠狠的放下茶杯,“这个董思雨也太没用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反正又没人能证实,她不是可以随便说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顾忌什么?”
董思雨顾忌的东西还真不少,看着萧然这冷酷无情的样子,她就知道徐环瑶的计策八成是没用的。
徐环瑶不怕萧然,可她怕呀,她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带着弟妹们回了宁州老家,要知道宁州可是萧然的老窝,万一他恼羞成怒要对付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这也是她刚想起来的,之前她光想着只要能离开徐洪就好。
自从她和徐平的事情败露后,在徐家过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日子,所以在徐洪提出只要陷害萧然就放她离开,她才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董思雨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说话,只要萧然离开,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这不是她不尽力,而是萧然不上当,她也没办法。
她也不知道,徐环瑶为什么这个时候,还非要萧然身败名裂?
萧然见董思雨不说话,寒声道:“徐夫人既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请让开!”
“慢着,萧然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连老子的妻子你都敢染指,走,咱们去皇上面前好好分辨分辨!”就在萧然要走的时候,徐洪骂骂咧咧的出现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是不想出现的,他一点也不想承受众人异样的眼光。但是没办法,徐环瑶那个逆女,说是今天如果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剩下那一千两银子就不给了。
萧然勒住马绳,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眼徐洪,许久才开口道:“你还是带着你妻子去找真正的奸,夫吧,在下没工夫陪你们玩!”
“萧然你个小人,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你勾搭了我的妻子,现在居然还想赖账?”
“你亲眼看见是我了吗?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萧然一句话问住了徐洪,他涨红了脸,“老子就是知道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这这个贱人说就是你,那就是你!”
萧然冷笑一声,“在下和这么多人等了这么长时间,徐夫人连个见面时间和地点都说不出来,你们空口白牙就想说是我,那咱们去圣上面前问问清楚。真是没见过自己争着要戴绿帽子的!”
萧然话音一落,路边的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徐洪被这笑声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