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盈一噎,好半天才嗫嚅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是谁撺掇的我吗?”
萧然看了眼丁世盈,冷笑道: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说就说,要不说就离我们远远地,别碍着我们逛街了!”
丁世盈:......
“我哥哥,我哥哥还在都察院的大牢,萧大人,你只要你把我哥哥救出来,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你!”
“那算了吧,你们家还是拿着这个秘密去求别人吧,这一招对我不好使!”
然后,低头温声对晴儿道:“走,我们去买糕点去!”
来到前面的糕点铺,进去的时候,颜芷晴一回头就见丁世盈还站在路边,于是拉了拉萧然的衣袖,“咱们真的不问吗?”
可是她很想知道,怎么办?
萧然握了握她的手,道:“放心,她会主动告诉我们的!”
就是丁世盈自己不知道这个道理,丁家肯定还会有聪明人的。
她今天要是什么都不说,大家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可今天她话出口,不说自己,就是那个背后之人也不会放过她的,到最后,他们家也就只有两条路可走,可不管是哪一条,他都会知道的。
果然,后面丁夫人跟上来后,知道女儿的想法后,没忍住又甩了她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道:
“你是蠢吗,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你是想害死你哥哥是不是?”
要是萧然怀恨在心,下手整治她儿子可怎么办?他自己是办不到,可他背后有可以办到的人。
丁夫人之前以为长公主府的事是自己女儿嫉妒心作祟,没想到这背后还真的是有人指使,要不然她早就拿着这个把柄去找那人了。
她这个女儿就是个蠢的,这么好的一个把柄居然自己去找人家,活该人家不承认的,这会还自作主张的来找萧然他们,真是蠢到家了。
丁世盈今天接连挨了两巴掌,也怒了,
“是,我是蠢的,可我不也是你生的吗,你要是和护国公一样有能耐,也给我找个聪明的状元郎,有人疼着,有人护着,我有何必如此呢?”
颜芷晴那个傻子,凭什么能过得那么好,不就是因为有萧然保护她吗?
见自己夫人抬起胳膊,丁夫人身后的奴才连忙劝道:
“夫人,消消气,您知道的,小姐自来是有口无心的,这会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闹开了,有损伯府的颜面不是?”
闻言,丁夫人恨恨的放下手臂,剜了丁世盈一眼,“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回家去?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她还要回去找老爷商量商量,怎么利用这件事救儿子?
另一边,颜芷晴他们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姐姐,丁家有没有来人?”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萧婉儿摇摇头,“没有呀,怎么啦?哪个丁家呀?”
颜芷晴便把今天遇到丁家母女的事情说了一遍,“......萧然说他们可能会再次找上门来的!”
很快,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问萧然,“万一丁家不来怎么办?那咱们不就是还有一个不知道的仇人吗?”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好。
萧然给她端了一杯茶,“放心,不会的,就是丁家不来找我们,我也会查清楚的!”
他肯定不会放任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家。
那边,丁夫人母女气冲冲的回到家后,宁安伯见状,便有些不解,“不是说去逛街吗,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丁夫人瞪了女儿一眼,“别提了,你问问你的宝贝女儿,今天干了什么蠢事?”
听了自己夫人的转述后,宁安伯问道:“真的是梁家嫡女怂恿你的?”
丁世盈点点头,“真的是她,爹,我之前和颜芷晴又没有来往,我为什么去找她的不自在?”
那天,她们在长公主府相遇,梁涵儿便有意无意的挑起她对颜芷晴的好奇。
后来又说萧然和姐姐姐夫的关系真好,也不知道颜芷晴一个养在国公府的娇女,和萧然姐夫那个杀猪匠能不能和睦相处?
还说顾家一家到底是底层爬上来的,什么礼仪规矩都不讲,萧然明明有自己的宅子,颜芷晴也有自己的陪嫁房子,竟然还要挤在一处?这不是让人以为咱们京城贵女没有体统吗?
所以,她后来才会不经大脑问出那么一句话。
当然,一开始她是没有听出这是梁涵儿的怂恿,因为两人一个侯府嫡女,一个是伯府嫡女,自幼相识,自己是一直把张梁涵儿当做真心朋友看待的。
是后来颜芷晴非要把事情闹大,她在长公主府颜面尽失,回来越想越不对劲,经过嬷嬷的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当抢使了。
她当时也不是看徐环瑶,而是看向梁涵儿,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
“后来,你去找她,她怎么说?”宁安伯问道。
还能怎么说,梁涵儿一直都不承认,自己逼得急了,她就一副痛心疾首,自己要污蔑她的样子,自己最后是哭着跑回来的。
丁夫人戳了戳女儿的额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他们最近也不需要到处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