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个孩子没说话,但严备还是从他们那一双双闪亮的的眼神中看到了八卦的神色,今天要不是因为他辈份在这里,怕是这些小兔崽子都要直接开口问了。
严备:……
所以说,年轻的时候还是不能做太多不靠谱的事。还有,当年那些“小偷”竟然是他爹他们故意安排的?这,这,这就不能忍了!
这些年他天天在家里念叨要抓住那些小偷的时候,他爹是不是偷偷在心里笑开了花?
还有没有一点父子之情呢?
还有,他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既然那么多年都忍住了,怎么就今天忍不住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女婿面前摆老泰山的谱?真是的,他爹这么多年对他就没干过几件靠谱的事。
那边,还是萧然给自己亲家解了围,睁着一双大眼睛故意问道,“伯父,您怕是记错了吧,当年有这件事吗?我只记得那段时间我们很是着急,生怕他们几个在外面遇到了坏人,倒是不怎么记得其他的了?”
还别说,萧然那个样子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反正老严大人就以为是萧然这些年太忙,把那些事给忘记了,便想着帮他找回这段记忆,将来也是一个笑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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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你忘了,当年我家这个臭小子和你家的阿谆阿善他们还去城北装粮食,扛粮食,累得都需要相互搀扶才能走路,然后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所以我们……”
剩下的话,老严大人就没机会说出口了,因为他被他口中的臭小子给拉走了,“爹,您喝醉了,儿子扶您回去休息一下,别在这说醉话了。”
老严大人很不满意,
“没醉,我才没醉,我还要和我们家萧然说会话呢,我今天开心呀,唉唉唉你别拽我呀你个臭小子。”
等严备将自家老爹给拉起来交给小厮后,才又坐下来强行挽尊,
“呵呵,我爹别的都好,就是这一喝醉就胡说八道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了,各位别见怪,千万别见怪。”
严备这话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默认这事。其他人就不管了,可他总不能在自家儿子和未来女婿面前也丢脸吧,否则,将来哪还有脸面管教他们的?
从严家回来后,萧容棋第二天就递牌子进宫去见她姐姐。
萧容梓抱着小儿子见到她时便笑问道,“什么事把我们小棋儿愁成这个样子?还有你这个女状元,不在家好好复习,怎么还有时间进宫?小心大话说出去了,将来人家就真的要笑话你了。”
最近亲朋好友但凡见面都要打趣萧容棋要当“女状元”的事,连萧容梓这个做亲姐姐的都不能免俗。
萧容棋接过小外甥,得意道:
“姐,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女状元是要靠平时的积累,而不是靠这一时的抱佛脚,再说,我既然敢把这话说出去,就有不被人笑话的底气。”她对自己的能力,那可是丝毫不怀疑的。
那边,二皇子从母后怀里转到小姨怀里,睁开眼看了眼小姨那张和母亲相似的脸,小嘴动了动,到底是没有干嚎出来。
见儿子这样,萧容梓便悄悄松了口气,然后腾出手来便亲昵的点点妹妹的头,“都不知道天天哪来这么多的歪理?”
萧容棋歪着头躲过去,笑道:“才不是歪理,就连父亲都觉得我说得对。”
萧容棋宠溺一笑,“你呀!好了,说说吧,昨天不是刚去的严家吗,怎么今天就进宫来了?”
萧容棋看着姐姐撇撇嘴道:“昨天我听爹爹说,西北赵家舅舅的小儿子要来京城。”
其实不止是这个,她昨晚还偷听到爹爹说,赵家舅舅那边想让他那个小儿子娶自己。
她从小就早熟,要不然那天也不会在书店见二哥看了人家姑娘一眼,就联想到二哥春心萌动了。
可这种终生大事,她替别人着想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可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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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听爹爹那语气,知道爹爹并没有直接答应赵家舅舅结亲的事,但爹爹也没拒绝那个二表哥来京城,还让娘亲给那个表哥安排院子,一看就是要住在自家的。
这也说明自家爹爹是不反对两家结亲的事,,估计到时候还要看自己和对方的相处。
本来自己要是不知道,就当家里多了个哥哥,可在知道大人打算的前提下,她还是做不到和对方若无其事的相处。
有时候,萧容棋自己都有些恼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聪明,光是凭借几句话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她要是听不懂,就当是一个哥哥来自家住,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想到这里,萧容棋抱着小外甥深深的叹了口气,她都才十岁呀,为什么要面临这种尴尬的情况呀?
萧容梓多聪明,妹妹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赵家舅舅要结亲的事,那可是从妹妹一出生都在提的。
她没想到妹妹会因为这种事烦恼,因为家世,因为父亲,她们姐弟妹几个从小就有不少人想给他们定娃娃亲。
可父亲不是个专断的人,从来不会答应什么娃娃亲,就是他们长大嫁人娶妻,也都会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