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梓就捶了徐墨其一下,“你,你就不能忍一下吗?”还非要把孩子给抱走。
徐墨其回头冲着媳妇展颜一笑,
“我是能忍得,但咱们宝贝女儿可是忍不得的,这都多长时间了,难道你不想要个宝贝女儿,所以咱们都要努力,要好好努力!”
萧容梓懒得和他胡扯,很快,徐墨其安顿好儿子就小跑着过来了,那猴急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你,你就不能矜持一点!”萧容梓没好气道。
徐墨其一把掀开被子钻进媳妇的被窝,顺手将人搂在怀里,之前有臭小子碍事,他只能和媳妇分被窝睡,光是想想都觉得憋屈的慌。
“梓儿,一定是我之前不够努力,所以咱们女儿才迟迟没来,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加油,不过就是还需要你担待些,配合我一点。”
萧容梓:……
隔天一早,徐嘉晨小朋友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是和母后一起睡得,至于父皇,这会应该是已经去上早朝了。
“母后~”
萧容梓满眼含笑的看了眼朝自己撒娇的儿子,“起来了,晨儿,咱们还要去给皇祖父皇祖母请安呢。”
“晨儿好开心呀,晨儿希望以后天天都能像这样,每天一睁眼都能见到我最爱最爱最爱的母后。”
萧容梓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面对儿子的笑容有些心虚,“嗯,母后也希望以后每天一睁眼都能见到我们晨儿。”
母子俩腻歪了一会,便各自漱洗。年底了,后宫事情多,萧容梓基本上是一刻都不得闲的,所以把儿子送去陪伴太上皇,她便开始处理宫务。
等徐墨其下了早朝,她这边也刚好处理的差不多了,徐嘉晨小朋友被皇祖父留下吃饭,所以今天就他们夫妻俩。
徐墨其很是珍惜这个没有臭小子打扰的机会,将宫女们都赶了出去,然后和媳妇吃了个亲亲热热的饭,接着才心满意足的去前边去处理政务。
徐墨其心情不错,可他爹徐令安心情就不怎么样了,究其原因还是他知道了萧然在西南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他没有参与,还真的是很令人遗憾的,尤其是萧然来信直接拒绝了他明年一起出游的提议,更是让他不满。
他都已经退位了,怎么还是不能心想事成?这个萧然都不知道让让自己吗?每次都和自己对着干,难道他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萧然并不知道太上皇的心理活动,当然,他就是知道了,估计也是冷冷一笑,表示他的良心一点也不痛。
说是接下来几年都不会离开宁州,都要在宁州好好过闲云野鹤的日子,萧然便果然将万事都丢开,每天只是悠闲度日。
要不就是在家辅导辅导几个孩子的课业,要不就是带着家人到宁州城外的山上去野炊,再或者就是和张天宝他们一起去钓鱼。
“我给你说,以前我也觉得钓鱼是在浪费时间,要是想吃鱼了,直接去买不就好了,结果过来钓了几次,我是真的迷上了这个,等到鱼儿上钩的这个过程,还有举起钓竿,发现上面并不是空的时候,真的特别有意思。”
对了,当初就是张天宝极力把这个打发时间的活动推荐给萧然的。
一起过来两次之后,萧然也挺感兴趣的,并且从中找到了莫大的乐趣,所以时不时都会一起约出来钓鱼。
“唉,想当年我们一起称霸松山书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我最喜欢的竟然是钓鱼。”坐在河边等着鱼儿上钩的时候,张天宝感慨道。
那时候他是一帮人里最坐不住的,天天恨不得在外面跑,虽说不至于一坐下来就浑身难受,但也是能不坐就不坐,如今却能一根钓竿坐一天都不会烦躁的。
人果然是会变得!
旁边,萧然闻言笑道:“是呀,别说是你自己,连我都觉得你是最不适合玩钓鱼的。”
“等什么时候严子华和郑缘他们也告老还乡了,咱们就一起过来钓鱼,想想就惬意的很。”
年少一起读书的同窗,几十年后还能一起坐在小河边钓鱼,张天宝觉得老天爷果然是厚待他们的。
萧然也赞同这话,“是呀,老天爷的确待我们不薄。”
“对了,萧然,前几年郑缘给我来信说在他任上看到了彭誉。”
萧然一时没想起来彭誉是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些年怎么样?”
张天宝就叹了口气,
“当年他离开宁州的时候说是回老家教书,但后果估计还是不甘心吧,就去给别人做了幕僚。他主家后来就去了郑缘任职的地方做了一方县令,要不然也不会遇到郑缘。”
可彭誉的那个主家明显没什么真本事,明明也是个进士来着,结果这些年却一直都在做县令,郑缘说那个县令看着也不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的际遇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总是在往上升的时候掉链子。
不是刚好需要回家丁忧,就是在那个时候身子不舒服,要不就是家里人拖后腿。
那个县令考上进士的时候都已经三十多了,这么一耽误,所以直到五十多岁时,还是个县令。
说着,张天宝叹了口气,
“郑缘说这么些年彭誉好像也没再娶妻,就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