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们合起伙来怼自己的时候,赵榕简直恨不得把他们的嘴给堵上,这会见他们自己吵起来,赵榕只恨这会不能嗑瓜子。
霆族族长不想在赵榕这个外人面前和个蠢货吵下去,那边族老咳嗽一声也震慑住了吵架的另一方。
径直走过去坐到上首,霆族族长继续问赵榕:
“请问赵将军今日过来到底所谓何事,怎么听说外面还有大批的士兵,可是我们霆族有谁干了违法的事?”
“嗯,前两天本将军抓了个重大恶极的混蛋,那人口口声声说和族长你有牵连,这不,本将军今天就亲自过来请族长过去说清楚,免得给人陷害你的机会。族长不用太感谢本将军,这都是本将军应该做的。”
霆族族长:......
这是哪只眼看出自己有要感谢他的意思?
“不好意思,赵将军,在下这两天事务繁忙,怕是抽不出空来,那些人的无稽之谈赵将军不必放在心上,在下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赵榕不看他了,看向对面的族老,“各位也是这个意思吗?”
族老罕见的没有第一时间出声维护自家族长,这位霆族族长很是纳闷,更让他惊讶的是,族老考虑片刻竟然对他道:
“族长还是跟赵将军走一趟吧,不管是什么事情,大家当面说清楚,族长不用害怕,我们会跟着族长一起过去的。”还是要确认族长是不是他们霆族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霆族族长皱眉道:“二族老?”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当面说清楚,自己身为一族族长随随便便就被赵榕给带走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威严?
那边,赵榕闻言,却是直接站起来拱手道:“既然族老如此深明大义,那咱们就抓紧时间,早点把事情说清楚,本将军说不定还能请各位吃个午饭。”
“对对对,赵将军此话言之有理,不管什么事,都说清楚了,大家才能放心,要不然都不放心。”族长的死对头道。
那边霆族族长猛地一拍桌子,“不放心什么,你们把话说清楚!”
自己就是做了什么,为的不还是整个霆族着想吗?这人永远只能看到和自己的那点小恩怨,永远没有大局观。
见其他热都不吭声,他便很确信,在自己来之前,这些人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扫了众人一眼,难道是这些人合起伙来要拉他下马,可是赵榕在这中间充当个什么角色?他一时搞不清楚!
族老站起身,眼神十分具有压迫性的盯着自家族长,淡淡道:
“族长,别让赵将军等急了,事情紧急,咱们一起过去。”
说完,族老就已经转身对着赵榕拱手,“赵将军,咱们走!”
不管霆族族长如何不愿意,他一个人也拗不过所有人。
实在不行,赵榕外面带的还有不少士兵,反正他今天是打定主意带着这人的。至于带回去后,嗯,有他妹夫在,相信这人是再也出不了牢房的。
赵榕想的不错,人带回去后,萧然已经在牢房里等着了。
两个时辰后,霆族族老和其他人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霆族族长却是被留了下来。
一离开衙门,霆族那些人就忍不出了,咬牙切齿道:
“竟然真的是栅族人?他这些年骗的我们好惨呀,我之前就说过,那种事情我们不能参与,不能参与,搞不好会死很多人的,可他却是一心跟着锵树族长走到黑,我还想是什么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真是可笑至极!”
族老的脸色也很不好,这对他们霆族来说可不就是个笑柄,他们从小给予厚望的继承人竟然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人给掉包了,他们整个霆族这些年一直尊一个外人为族长?
不过,转念想到比他们更强大的白欢族也是如此,族老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嗯,只有自己倒霉那肯定是不能忍的,但有人跟着一起倒霉,就能稍稍减轻一些痛苦。
牢房里,霆族族长也是懵的,他什么时候成了栅族人,他明明就是地地道道的霆族人,怎么会变成栅族人?在今天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栅族人存活?
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假锵树和鹿鸣
“锵树,鹿鸣,我自认这么多年没有对不起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如此陷害我?谁,是谁让你们陷害我的,是不是你和赵榕联手了?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统统不得好死!”
刚才族老他们听完后,是头都不回的就离开了,任凭自己怎么喊都没用。
一旁的赵榕不满意了,
“哎,我说霆族族长,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什么叫本将军和他们联手了,明明是你们自己狗咬狗,关本将军什么事?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假锵树可有一丝一毫勉强的样子,要不然你以为霆族的那些族老会发现不了?”
“证据?你们陷害我就是最直接的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霆族族长都要气疯了,他宁愿是被其他罪名给关押了,若是那样,即便是他出不去了,他也有八成把握将族长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然而,现在因为被人怀疑血脉,他要是不能自证清白,他这一支就废了,以后再也别想族长的位置了。可他阿爹阿娘早都已经去世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