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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榕沉下脸,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不过,他这会也不是很担心就是。
西南这边好不容易才安稳这十多年,他不信真有那么多蠢货会跟着这人乱来。
“我们自然知道锵树族长是个有血性的人,不仅有血性,锵树族长还心胸开阔,海纳百川,要不然也不会将别人的女儿当做掌上明珠来疼,对不对?”
锵树本来都已经走到门口了,闻言猛地转回头,一双眼阴翳的瞪着萧然,“你说什么?”
萧然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看锵树族长这样子,莫非是璐苗姑娘猜错了?说句实话,璐苗姑娘给我们说这话的时候,我们也都以为是小孩子家家,突然遇到这种被关押的事,心里慌张,所以胡说八道呢。不过,看锵树族长反应如此激烈的样子,莫非璐苗姑娘说得是真的,她真不是锵树族长的亲生女儿?”
锵树垂眸想了片刻,然后抬头笑道:
“阁下也说了,是小孩子胡言乱语,她是我亲自守在产房外,看着出生的,怎么会不是我的女儿呢?两位,今天在下有事,改天,不,明天,明天在下还在这个酒楼请两位吃饭,怎么样?说来,和阁下也见了好几面,可却一直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可是觉得我们这些人不配知道阁下的名讳?”
赵榕冲着萧然挑了挑眉: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这的确是个人物,看这能屈能伸的样子,简直比我都差不了多少了。
萧然没理会赵榕,而是对着锵树道:
“在下姓萧,单名一个然字,之前也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出门在外,总提之前的过往似乎挺讨人嫌的。”
锵树这会脸色也没比刚才对方说璐苗不是他女儿时更好。
萧然,这竟然是萧然?不是说他打了太上皇被幽禁在宁州了吗?怎么又突然跑到他们西南了,这人过来是想干什么?
他是来帮着赵榕的吗?那……
虽然心里百转千回,但锵树反应还是很快的,
“在下之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萧大人,还请萧大人见谅!”
是的,萧然虽然辞官,但身上还是有一些虚职的,这声“大人”,他也是担得起的。
“锵树族长言重了,唐突不唐突的无所谓,只要以后在这西南不要传我是个断袖就好,锵树族长会帮我澄清这些流言的吧?”
锵树:……
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你们真的不清楚吗?到现在还有不少人在讨论赵将军是一直喜欢男的,还是因为在西南被欺负的太狠了,所以才改变喜好的?
“萧大人这是哪的话,外面那些人只要知道您的真实身份,肯定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胡说八道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等锵树从包间里离开后,赵榕就道:“怎么突然就自亮身份了?”
之前不是还担心对方会缩在洞里不出来,他们无从下手吗?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和你传那种关系,挺降身价的!”
赵榕:……
不想说话,只想吃饭。
另一边,锵树急匆匆离开后,本来都准备前往某个地方的,但走到一半,还是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朝家走去。
他这会心里很乱,不管是璐苗暴露的事,还是赵榕身边的人是萧然的事,都让他心烦气躁。
酒楼这边,金宝走进来禀报道:
“将军,锵树走到游花街,又返回朝家的方向走去,这会已经到家闭门不出了,现在还要不要继续盯着他?”
赵榕就看向萧然,萧然点点头,“盯着吧,他要是真有问题,总会有异样的。”
不过萧然也不抱什么期望了,今天这种情况对方都能忍住,之后肯定会更加小心的,这应该不是普通盯梢的人能发现的。
可即便是这样,盯梢的人也不能少,他们要是什么动作都没有,那些人才会更不敢乱动。
等包间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赵榕便把之前灵光一闪的念头说了出来,
“……怎么样,回头麻烦你这状元给我们写几首脍炙人口的诗,替我们好好宣传宣传我们的特产,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萧然就转头看向赵榕,直到把赵榕看的不自在了才放过他。
“怎么啦,是不是不行,没事,回头我再多想几个点子?”反正这么多年,他想的点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只是有的收效甚微,有的最后被证实是馊点子而已。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这脑子也不笨呀,怎么在西南就被这些人给欺负了呢?”
等赵榕想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后,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了,这人要表扬自己好好夸就是,干嘛还要夸的时候顺带贬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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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忒讨厌了!
赵榕只能继续大度的揭过这茬,
“你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是不是?我就说嘛,我赵榕总有一天能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出来,带领西南百姓赶超西北,甩掉倒数第一的帽子。”
因为有萧然的认可,赵榕觉得这办法肯定能奏效,只要办法有用,其他的问题就全都迎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