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绝对不是,锵树不管是在族里还是在家里,都是听不得别人意见的,他从来都是刚愎自用的,所以,坑赵将军那事都是他一人拿主意的。”
盆林头摇得像拨浪鼓,生怕赵榕把这件事算在他头上。
“不是你提议的也没关系,反正你们是一家的,总不会冤枉了你,对不对?”说着,萧然捏着盆林的下巴,不让他有后退的可能。
下巴被萧然钳制住,不知道为什么,盆林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既然这人有那方面癖好,他要不要干脆勾引对方算了,看赵榕对他如此看重,说不定他还能靠着这人活命呢。
于是,就在萧然刚准备继续吓唬对方的时候,就见对方抬头朝他艰难的挤出一抹笑,说真的,对方这会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勉强,有多难看,有多恶心,不光如此,对方特么的竟然还朝他眨眼睛。
一旁的赵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萧然突然一把将盆林给推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就上前问道:“怎么啦,怎么啦?”
说着还一把将瘫在地上的盆林给踹开了,他以为是盆林刚才做了什么动作。
之前曾有传言,这些西南人都是会养蛊的,据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种到别人的身体上,然后控制对方。虽然他来到西南后知道这都是传闻,但这世上不是还有一句话叫住无风不起浪吗?再说,就算没有夸张到养蛊的地步,也许这人还有其他隐秘的手段呢?
不怕一万,还怕万一呢?他英明神勇的妹夫可千万不能折在这种小手段上,要不然他以后怎么给晴儿和几个外甥交代?
盆林被接连而来的暴击弄得不知所措,躺在远处的角落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就是愤怒了,这两人干什么,难道还要玩什么情比金坚吗?
还有,他都已经下定决心放弃男人的尊严去勾引他了,这人怎么能这样对他,难道是看不上他吗?他哪点比不上赵榕那个武夫?
幸亏萧然不知道盆林的想法,要不然一定会再给他补上两脚的。
萧然掏出手帕狠狠的擦了两下自己的手,才将心中的郁气给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他则是狠狠的瞪向赵榕这个始作俑者,想什么办法不好,非要想这种办法迷惑敌人。
赵榕被萧然瞪得满脸疑问,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这人呢,这会当着盆林叔侄俩又不好问。
接下来,萧然也不和盆林废话了,直接拿板凳走过去狠狠砸向他的膝盖骨。
瞬间牢房里就响起盆林杀猪般的惨叫声,“啊啊啊!”
不过很快这声音就消失了,因为盆林的嘴被堵上了。
萧然看着泪流满面的盆林道:
“怕一会砸你眼睛的时候下手没轻重,所以拿你膝盖骨先练练手,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我的手艺没有生疏。放心,我一定会快准狠的将你眼珠子打碎,尽量不让你太痛苦。不过,你也要有心里准备,眼珠子那边肯定要比膝盖骨更疼。”
“呜呜呜”盆林死命的摇头,身下还突然升起一股尿骚味,萧然嫌弃的捂住鼻子,
“你好歹也是这西南能叫得上名号的人,怎么这么点事都撑不住,至于尿裤子吗?”
盆林再次“呜呜呜”的摇头,他也不想的,可特么的真是太疼了,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他都怀疑这条腿是不是废了,以后是不是只能躺在床上了?
放过他吧,他真的受不了了,让他认罪或者是干脆杀了他都行,就是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他真的是受不了了。
这简直比凌迟还痛。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你的腿好好的,又没断,我这点分寸还是有的,说要你一颗眼珠子和舌头,绝不会多要你一条腿的。”
盆林先是一喜,但也仅仅只是高兴片刻,就是没断又怎么样,这俩人不是说了吗,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到最后还不是难逃一死,关键是死之前还要遭受千般折磨。
萧然和赵榕对视一眼,觉得也吓唬的差不多了。
“说,绑架的事究竟是谁的主意,是不是锵树的主意?”
盆林头都已经摇到一半又停下了,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他也不是非要陷害大哥,而是希望用这钟方法,让两边对上,如此,大哥才会更加尽心的为他报仇。
赵榕示意一旁的奴才把盆林嘴中的破布给拿下,“说清楚,绑架我儿子的事情到底谁是主谋?”
“是我大哥示意的,我大哥觉得你儿子当街给璐苗难堪,是对我们白欢族的一种挑衅,所以决定给你儿子一个教训。”
萧然盯着他的眼睛,
“不止是为了教训吧,还为了能在那个人面前卖个好,说不定以后对方拿下西南后,会支持你们白欢族成为西南第一大族,对不对?”
盆林被萧然看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好像有种看透人心的本事,只是本能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个人是谁,还请明示!”
萧然就伸手去拿板凳,“没关系,一时想不起来也是常有的,我相信,你总会想起来的,你说是不是?”
盆林一见那板凳,就是身子一抖,然后猛烈点头,
“我想起来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