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已经算好了,到时候就用倭人送来的钱,充当东南军的粮草打败倭寇。想想将来倭寇们知道这事后的表情,赵榕决定晚上每人给他们多加两个鸡腿。
这可是真正的财主呀!
徐墨其低垂着头,死死的掐着手掌心,生怕自己会笑出声来。
不行,还是快忍不住了,于是贾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屋里猛地响起又一阵哭声。
看着背过身的李武,贾卓咬牙切齿道:“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这群绑匪根本就没有任何诚信可言,说是到时候会放了他,谁知钱拿到后,他们还有什么后招?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这会他也懒得再装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徐墨其转过头一脸委屈道: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了?我这不是为了咱俩的命运难受吗?你好歹还有一线生机,可我,我只有被撕票一个结果,我实在是心里难受。”
贾卓冷哼一声,转过头不搭理他。
赵榕继续笑眯眯道:
“各位财神爷,你们有什么吩咐一定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除了不放你们走,其他的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你们的。真的,我们和其他绑匪不一样,你们可能也看出来了,我赵老大可是立志要做一个文明的,名留青史的绑匪!”
贾卓和伊藤错:……
说得再好听,本质还不都是绑匪。
赵榕一离开,伊藤错也不再是一幅冷静的样子,而是烦躁道: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自救,这群绑匪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徐墨其两手一摊,
“怎么自救?但凡出了这个门,时时刻刻都会有两个人跟着,就连去茅厕他们都不放松,还能怎么自救?反正我是放弃了,我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贱命一条,我爹连二百两的赎金都不交,我还不如早死早托生,回头给阎王爷好好说说,下辈子让我投个好胎,不说其他的,起码也要弄个地主家的少爷当当。”
贾卓吭哧一声,“出息!”
可转念一想,这人不在乎,可他在乎呀,他虽然对他爹偏心后娘生的儿子不满意,但他也知道他这样的家境已经是顶顶好的,下次投胎,他还真没把握能投这么好的胎。
想到这里,贾卓赶紧摇摇头,他都被这小混蛋给带偏了,什么投胎不投胎的,他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如何逃出去。
贾卓看看徐墨其,咬咬牙还是朝他招招手。
徐墨其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公子,什么事?”
“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伊藤错看着两人,眼眸一闪,很快又垂下头。很快,徐墨其突然跳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公,公子,你说的是真的?”
贾卓嫌弃他大惊小怪,
“注意保密,这事我连你父亲都没告诉,可见我对你的重视,明白吗?你只要愿意,我说到做到,反正你也不怕死,何不拼命搏一把,赢了,你不仅能活命,以后还会是人上人,输了,不过和之前的结局一样而已,怎么样?”
徐墨其摆摆手,“公子,我还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事太大了,我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贾卓知道这有些颠覆他的想像,很是善解人意道:“嗯,没关系,明天之前给我答复就好!”
大概一个时辰后,徐墨其起身,“公子,您要去茅厕吗?”
贾卓点点头,“走,我和你一起!”
可贾卓同意了,守门的人却不愿意,“一个个去!”
徐墨其据理力争,“之前都没这么严格的,你们不是有人跟着吗,还怕什么?”
贾卓见那人已经准备拔刀,生怕激怒了他们,回头受罪的还是自己,于是道:“没事,李武,你一个人去吧,我稍后再去。”
徐墨其一见到赵榕,便道:“贾卓是英宗一脉,他们和西北的鞑靼也有勾结。”
赵榕愣了一下,“太子,消息属实?”
“贾卓亲口说得!”
赵榕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两场造反,下意识问道:“确定他说的是英宗一脉,而不是先帝一脉?”
十几年前不管是敬王还是谢家,那都口口声声说是先帝一脉的。
当时他还在嘀咕,先帝也不知道究竟多荒唐,但凡来个造反的,都要以他私生子的名义进行。
徐墨其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隐情,皱眉道:“赵将军,我确定听到的是英宗。”
这人不是先生的大舅兄吗,怎么对自己这么不放心?自己难道看着很不靠谱的样子吗?
赵榕见状,立马打哈哈道:
“太子见谅,臣也是想确认一下,实在是猛一听到太过震惊。”
英宗是先帝父亲,时间久远,就算贾卓没有说谎,那估计也不好查证了。没看到先帝这一脉都已经传到第四代了吗?当年皇上要是成亲早,说不定第五代都出来了。
徐墨其不知道赵榕此时的想法,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贾卓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说先帝不仅知道他们的存在,甚至还暗中扶持他们的发展。
因为他父皇的缘故,他对先帝也没有好感,他做了太子之后,他们父子大年三十去给祖宗们磕头上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