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您对不起他们母子,那您对得起我死去的祖母吗?”
一个大家少爷和贴身丫鬟的事,这人至于在这煽情吗?
“您和我祖母的婚事是一早就定下的,段溪母亲身为您身边的大丫鬟,难得不知道主母没有过门前,她是不能怀孕的吗?她一个通房丫鬟仗着和您从小到大的情谊,偷偷怀孕是想干什么?”
“还有,你们俩要真是觉得情比天大,您当初怎么不干脆退亲,娶了段溪母亲?您没有那个魄力,因为您知道那样您不仅失去夏家的继承权,就连祖母娘家的帮扶也没有了。”
“孙儿一直觉得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您当年默认了夏家将段溪母子赶出去,那今天就不要在这装什么被逼无奈,孙儿听着只觉得恶心。”
当年明明是他自己选择了权势,如今又在这装什么情深似海,真是隔夜饭都要恶心出来了。
夏老太爷刚平复的心情,又被刺激到了,“你,你个小畜生......”竟然敢如此评价他的事情。
“怎么,是孙儿说到了您的痛处吗?您今天要是明明白白说是您自己的野心,孙儿虽然不认同,但也不至于恶心。”
“去把你爹喊过来,我,咳咳,我要好好问问他,你这样的不肖子孙还留着干什么?”夏老太爷怒道。
夏立岩冷笑道:
“我爹?您帮着段溪造反的时候有想过他吗?现在才想起我爹也是您儿子,是不是太晚了?”
“你,你……”
“把您知道的贾家事情说出来,皇上看在姑母和太子的份上也能全了您的脸面,要不然……”
要不然,他那个皇帝姑父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夏老太爷猛烈的咳嗽几声,好一会平复后才笑道: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贾家的消息吗?反正我最爱的儿子已经不在了,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去给他陪葬吧。”
这边,徐墨其还在想方设法的准备从伊藤错那里打探消息。
不过,自从他那次不小心露出“亲王”的字眼后,之后说话都很谨慎,不管徐墨其怎么刺探都没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贾卓也越来越焦灼,“这些土匪应该说话算话吧?”
徐墨其看了他一眼,先生那边应该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于是不走心的劝道:
“公子,您放心,我觉得这些土匪还是很重诺言的,说要好吃好喝的招待咱们,这几天果然就照办了,想来他们的其他话也是真的。”
贾卓抿抿嘴,可他已经饿了三天了。不仅如此,每隔三个时辰,他还要被那些人带出去单独审问家里究竟是干什么,大概有多少家底。
对方也不打他,也不骂他,就是一句话翻来覆去的问,每次他不小心透漏出家资颇丰话语后,他都能感觉到那些人眼睛格外的亮。
所以,他担心对方会临时加赎金!
还有这个李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提前和他说,他们俩吃同一份食物,可他就是死活不同意,害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伊藤错也饿了三天,三个人中只有徐墨其面色红润,心情不错,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无知者无畏!
这天,不管是太古次郎还是萧然他们,全都带着银票来到了城外的城防庙。
两边人见面互相瞪了一眼,然后就擦身而过。钱放进指定位置后,太古次郎便焦急的四处张望,希望那些土匪能说话算话!
这个钱是他们从段家抢来的,但还是不够,他们又添了五万两才凑齐。
这五万两几乎是他们太古一族的全部家底了。
另一边,贾大看着一脸焦急的萧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也许那帮匪徒看在咱们如此痛快的份上,把李武也放出来了呢。”
“借你吉言了!”
众人从午时等到天黑,既没见到土匪,也没见到他们的主子。
最后还是太古次郎沉不住气,走过来问道:“你们说那些匪徒这是什么意思?”
贾大的脸色也不好,他正准备开口,“咻”的一声,一支箭矢射到了他们面前。
太古次郎反手一抓,黑着脸解下箭尾的纸条。
上面说这两天对他们三人又重新有了认识,区区二十万两根本提现不了他们的身价,所以你们没家还要再凑三十万两过来,后天午时,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混蛋,这群混蛋!给我搜,看看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放得箭?”
“是,大人!”可惜他们注定还是什么都搜不到的。
这边,徐墨其看着走进来的人,一脸期盼的问道:“我爹准备了多少钱来赎我?”
赵榕微微一笑,
“你们这边只给了二十万两,多一个铜板都没有,所以你爹估计是已经放弃你了。”
徐墨其一拍大腿,嚎哭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但我想着,他生养我一场,怎么也该拿二百两出来意思意思,要不然我们父子以后在地底下碰面了,多尴尬呀!”
赵榕笑劝道:“放心,就是尴尬也是他尴尬,将来你能理直气壮的和他断绝关系!”
贾卓听着两人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