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讨好先生的计划失败,徐墨其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转头想想,接下来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他还有很多机会。
苏燕礼可没有他近水楼台。
不过苏燕礼和萧姑娘都在京城,比自己更加近水楼台,想到这里,徐墨其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旁的萧然当做没听到,小屁孩一个有什么好叹气的。
这天,贾卓带足了人手,一定要好好逛逛这越州,他都要憋坏了,别人还可以出来透透气,可他自从进了这个院子,连大门口都没有去过,想想就委屈的慌。
因为和徐墨其年纪相差最小,所以贾卓钦点了对方随伺左右。
徐墨其倒是一脸兴奋,“公子,您要是不嫌弃小的,小的就陪您解解闷。”
贾卓看着他,笑道:“最近是不是挨揍了,见天的都跟着你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断奶呢?”
断你个头,你才没断奶,你全家都没断奶。
徐墨其两手一摊,苦恼道:
“可不是,我爹说了,要是我敢离开他视线范围,就要把我吊起来打,要不公子,您去帮我求求情,我这几天真的是好痛苦呀。”
贾卓一双眼斜睨着他,
“本公子才不去呢,李叔管教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本公子去讨那个嫌干什么?”
徐墨其面上笑呵呵,心里早开骂了,什么玩意,莫非和贾大是一样的臭德行,说话就说话,挤眉弄眼的干什么?
唉,像他这样的俊俏的男孩子出门真是太难了,不仅要防着姑娘家占便宜,还要防着臭男人。
萧然不知道徐墨其心里的想法,他此时正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酒楼。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那扇半掩的窗户旁坐着的应该是万屏,他旁边的男人是之前劫走段夫人母子的那个倭人,可两人对面坐着谁,他们怎么会一脸谄媚的样子?难不成是率领倭军的将军来了?
可惜看不到人,没法确认。
想到这里,萧然快步走向贾卓,“公子,您看那是不是万幕僚?”
贾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道:“他们对面的人是段大郎吗?”
肯定不是,万屏对着段溪都没有这个样子,更何况起草包段大郎呢。
“公子,有可能,您说他们是不是又找了新的合伙人,小的记得段大郎已经有段时间没来找您拿主意了吧。”
贾卓抿抿嘴,“走,本公子饿了,咱们也去吃个饭。”
酒楼二层包间里,太古次郎起身给面前的人倒酒,
“这地方穷山恶水的,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您,还请您不要嫌弃。”
那人并不看太古次郎,而是盯着窗户外面的景象,“你说错了,这个地方还是很繁华的。”
要不然他们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派人过来,不就是看中了此地的富裕吗?
太古次郎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您说得是,小的有眼无珠,判断错误,还请您责罚!”
那人端起酒杯开始喝酒,并没有理会太古次郎的话。
他既然敢涉险过来就不是为了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尽快拿下东南,以及这整片富饶的土地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这些人不该糊弄他的。
万屏看着脸上已经有了汗珠的哥哥,咬咬牙还是站起身,给那人又斟了一杯酒,
“我哥哥不会说话,而且他是真心觉得这地方没有咱们的家乡好,我们太古一家对国主的衷心日月可鉴,请您饶恕他这一次,可以吗?”
那人勾了勾唇角,在他面前,太古一姓算什么,别说是他们兄妹俩,就是太古家的家主都没资格给他提鞋的。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跟过来的人手不多,他只能将就着用这些人。
贾卓等人过来的时候,万屏刚好出门交代店小二事情,见到他们的时候,万屏下意识将包间的门给顺手关上了。
萧然弯了弯唇角,对方坐在窗边,这人就是不关门,他们不进去的话也看不到。不过这也侧面说明里面的人很重要。
贾卓问道:“万幕僚这是在请人吃饭?”
“是,贾公子!”说完,万屏就准备绕过他离开,不过却被贾卓给拽住了,当初是这人主动爬上他的床,这会想把他甩了,找更大的靠山,最起码也要跟他说一声吧。
万屏猛地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道:“贾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她压低声音,可贾卓就偏偏不如她的意,故意朗声道:“万幕僚怕什么,还是说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
万屏生怕会惹着里面那位贵人,只得哄道:
“贾公子,我现在有事,晚上去你那里,有什么话咱们说清楚就是。”
“万幕僚这话说得,谁不知道你是段将军的未亡人,我哪里敢让你进门,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万屏暗恨这人给自己难堪,他们太古一家在倭朝要是想更上一层楼,除了他们兄妹俩挣得的功劳,还需要里面那位大人的首肯。这人今天就不能当做没看到她吗?
回头里面那人肯定以为自己连这些小事都处理不好。
就在万屏准备继续开口的时候,包间门从里面打开了,萧然看过去,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