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夏芸芸好奇道:“思雨,刚才那群人是什么人呀?”
莫非也是官宦之家,尤其是那那个少年郎长的可真俊俏呀。
董思雨看了她一眼,便转头看向窗外,语气淡淡道:“就是宁州那边的旧识而已。对了,芸芸,你帮我去问问,他们这会离开没有?”
夏芸芸心里冷哼一声,不想说算了,反正能得你如此对待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她和董思雨是在一场赏花会上认识的,因为那家主人极为推崇叔爷爷的画作,为了拉拢叔爷爷,所以请了自己和娘亲赴宴。
在整个宴席上,她是因为没有身份地位不被待见,董思雨不知道是为什么,堂堂侍郎府的千金居然也不被待见。于是,两个同样不被待见的人,只能一起报团取暖,才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不管是真心假意,反正两人的“友谊”就这么延续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不想得罪董思雨,就凭着对方如此一副好相貌,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飞上枝头。所以和她打好关系是必须的。
当得知萧婉儿他们已经离开了,董思雨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知不知道他们来找你叔爷爷到底是干什么呀?”
她自然能感觉到萧婉儿对自己的防备,说不定夏大师这边就是她打破这种防备的突破口。
那个丫鬟也没有隐瞒,将顾威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闻言,夏芸芸就撇撇嘴,“我叔爷爷早就不收徒弟了,更何况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他们也太异想天开了。”
董思雨便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真的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吗?”
若是能替他们办好这件事,萧然对自己应该会转变印象吧。
说到这里,董思雨又有些气馁,那个萧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开窍,每次对着自己都视若无物,对于她的美貌完全就是一副他看不见的表情。
让她常有一种感觉,之前众人的夸赞和羡慕都是假的,自己其实长得很普通。
这天,徐义修兴冲冲的过来喊萧然,“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表哥,什么地方呀?”
一旁的阿善抬着头,乞求道:“表舅,我也想去,可以吗?”
向来对阿善有求必应的徐义修,这次摇摇头,“这种地方小孩子不能去,下次表舅带你去买玩具,好不好?”
阿善想了想,便道:“好!”
那边,萧然本来已经在收书本了,闻言一顿,皱着眉头道:“表哥,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怎么还禁止小孩子去?
徐义修也是刚得到消息,生怕错过了,于是急急的催促道:“放心,绝对是个好地方,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的!”
萧然就狐疑的看向他,这个表哥还是很靠谱的,应该不会要带自己去喝什么花酒吧,他对那个地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表哥,我下个月就要参加恩科了,所以你到底带我去什么地方?”
徐义修对他刨根问底的态度很奇怪,
“你之前不是说想知道这届恩科学子的水平吗?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今天有人在状元楼举办了一场诗文会,凡是参加恩科的学子都可以过去,我这不是过来喊你吗?你小子怎么磨磨蹭蹭的,在晚人家怕是不让我们进了。”
萧然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我们赶紧走吧。”
这会,徐义修也反应过来了,又气又笑道:“小然,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带你去喝花酒吧?”
他有那么不靠谱吗,别说表妹了,就是让他爹和祖父知道了,也能从明州那边杀过来的。
萧然就呵呵笑道:“是我想错了,是我想错了,表哥,给你赔不是了。”
两人急匆匆的离开后,萧婉儿过来接儿子回自己院子玩,本来只是随口问道,“知道你小舅舅去干什么了吗?”
阿善想了想,“表舅带他去参加诗文会了。”
“哦!”刚才萧然也只是说他有事出去一趟。
“还有喝花酒。娘亲,花酒是什么酒,是里面带花的酒吗?好喝吗?表舅还说那地方小孩子不能去,是不是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去喝花酒?”
萧婉儿:......
这边,萧然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没有迟到,
徐义修有些懊悔道:“我得到消息太晚了,要不然,还可以让你好好准备。”要是能在这种场合扬名,那应该是有很大益处的。
萧然安慰道:“没事,表哥,我主要是想来看看今年各位学子才学的。”
现在又不像前朝,考官会根据每个人的名气来决定要不要录取和排名次,他们现在都是全凭考卷上答题内容来定生死的,所以扬不扬名真的不重要。
“小然,看见你正前方那个穿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了吗?他就是易星辰,也是今年大家最看好的状元人选。”徐义修之前和对方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印象深刻。
“易星辰旁边那个一身蓝衣的是吴桐,他是宜州府的解元,因为相貌清俊,所以有不少人都在压他是今年的探花。”
说着,徐义修看了眼这个小表弟的脸,又来了句:“不过,我觉得他远没有你俊俏。”
萧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