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手里的钱,以及能挣回来的钱,季老太太就觉得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那嬷嬷高兴的应下。
就在季老太太畅想以后,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幸福日子时,那嬷嬷很快愁眉苦脸的回来了。
“老太太,人家不收两千两,说是咱们合作的时间太短,担心咱们是衙门派去的人。”
季老太太便怒道:“这群人是不是不想带我们玩了,他之前说的可是本钱越多越好的!”
嬷嬷两手一摊,无奈道:
“奴婢也是那样说的,可他们说现在上面查的严,他们又没有保护伞,最近根本就不敢有大动作,要是向之前那批人那样,被抓紧牢里去,就得不偿失了。”
“那他们这次愿意收咱们多少钱?”
“回老太太的话,他们一开始只愿意收二百两,奴婢好说歹说,他们才收下三百两,剩下的钱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收的。”
“这么少?”季老太太惊讶道。
这不是断他的财路吗?三百两只能收回一千多两,和她预计的一万两差远了。
这怎么可以?
想了想,季老太太不甘心道:“你再去走一趟,就说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他们的,他们要是不相信,可以稍稍透露下我的身份。”
季家老太太这个身份,在宁州城还是有一定份量的,想来那些人应该不用担心自己会出尔反尔了。
嬷嬷就有些犹豫道:“老太太,这,这,这不太好吧,万一他们反过来威胁我们怎么办?”
要知道放利钱可是大罪,他们主动暴露身份,要是被对方拿捏住了,老太爷不会轻饶了她们的。
季老太太大手一摆,“没事,在这宁州城,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威胁我们季家?”
“行了,赶紧去吧!要是耽搁一天,可就晚一天才能拿到钱。”
那嬷嬷到底是没有劝住季老太太,还是过去了。
说不定是她太过小心了,家里有老太爷他们坐镇,谁敢威胁老太太?
那嬷嬷大概一个时辰后,便高高兴兴的回来,
“还是老太太的主意厉害,人家一听说您是季家老太太,立马就收了咱们的钱。不仅如此,他们还承诺五天后就可以连本带利的去拿钱了。”
季老太太就有些得意,“你呀,一辈子什么都好,就是小心过头了。”
“是是是,奴婢哪有老太太您有魄力呢?”
“不过,这样看来,他们之前还是挣了我们不少钱的,明明五天就能返本的,他们之前非要拖咱们半个月,真是岂有此理!”
嬷嬷:……
人家又不是做善事,肯定也是要挣钱的。
玉萱布庄这边,吴云桥三天两头的过来找杨文萱,有时是送包点心,有时是送家里他姐姐腌制的小菜,虽然东西不贵重,但是每次杨文萱收的时候都很开心。
有一次,季钧在这边碰到吴云桥一次,还对杨文萱调侃道:“你找的这个到是不错。”
至少比季欣儿找的杨大郎好多了。
杨文萱便娇笑道:
“您又不能接我进府,我要是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以后恐怕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进府?进府有你现在这么自由吗,想做东家就东家,想找男人就找男人,我又不拦着你。你呀,不能太贪心,知道吗?”
本来杨文萱是打算和吴云桥慢慢来的,但是,她突然发现这个月的月信推迟了好久。
自从她从家里搬出来单独住后,季钧就隔三差五的过来找她。
有了季钧的孩子,她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她现在可以陪季钧睡觉,但是她已经不想进季家的门了。
之前她就试探过季钧,知道他是绝对不会休妻另娶的,那进季家当个妾,还真不如做个秀才娘子来的舒坦和自由。
等了几天后,见月信还是没来,她便自己悄悄去看了大夫,得到确切的消息后,便告诉了季钧。
她虽然不进季家门,但是这个孩子该有的,她也会为他争取。
本来,杨文萱以为季钧这中年得子肯定会很高兴的,谁知道对方不仅不开心,看着她的肚子还隐有寒光闪过。
杨文萱下意识捂紧了肚子,小心翼翼道:
“义,义父,你,你怎么这样看我?”
季钧冷着脸看她,“第一天开始,我不是就告诉你要喝避子汤的吗,怎么还会有孩子?”
杨文萱默然,她从来没有喝过。之前是想母凭子贵,最近则是忘记了这事。
“我给你一笔钱,你去把孩子打掉!”
杨文萱不解,“为什么呀,义父?多一个孩子难道不是好事吗?”
“杨文萱,这个孩子不能要,这是我对妻子的承诺。”
杨文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男人妾室一大群,竟然还在这演情种?
杨文萱太过震惊,季钧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季钧:……
他是有不少妾室,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妻子信守诺言。
当年他们失去第一个孩子后,妻子醒来第一句话话就是,
“我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人,但是除了季欣儿以外,以后你的孩子都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