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榕就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难道是我们调查的方向的错了,这信是没问题的?可没问题的话,他们怎么继续陷害我呢?”
萧然瞥了他一眼,“你该嚎一声了?”
赵榕:……
“萧然,你个小人,等老子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卫大人和施统领:……
其实骂骂他们也没关系的,不能总逮着萧大人一个人骂呀。
“会不会是纸张有问题?”施统领道。
没道理他们这几个人在一起,连这种事都搞不明白呀?
卫大人把假信拿起来左右研究,可惜还是没有找出破绽来?
萧然便看向赵榕,“你坐那去!”
赵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坐了过去。
萧然便问道:“今天要是我们都不相信你,你打算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赵榕眨眨眼,
“那我应该会要求直接和明月楼的人对峙,然后再好好骂你一顿,别人不相信我就算了,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还有呢?要是这样还不行的话呢。”
赵榕咽了咽口水,“要是还不行的话,那就只能以死证明清白,保住家人!”
他们这些手握重兵的人和其他官员不一样,他们若是被皇上猜忌的话,那是极有可能要连累九族的。
尤其是他这种搅和进下一任帝王刺杀案的将军,连着两代帝王都不相信他,下场只会更惨。
萧然抿抿嘴,看向卫尚书和施统领,“对方的目的可能不只是陷害,而是直接要他的命!”
陷害也许还能留条命,可要是逼得赵榕只能以死自证清白,就算将来查清案子,他人也活不过来了。
还有一句话,萧然当着卫尚书和施统领的面没有问出来,如果赵榕在京城被逼死了,不说西南十几万将士会是什么想法,就是他媳妇娘家苗族那边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幕后之人真正的目的是要搅乱西南?
那边赵榕惊呆了,“不是,是谁呀这么恨我,我不记得自己有这种仇人呀!”
“可能就是看你不顺眼吧!”
赵榕:……
“那要说不顺眼,也肯定也是看你不顺眼的人更多!”
萧然就想起梓儿那话,那些刺客其实也是冲着他和家人来得。
“也许真有人在伺机准备要我的命!”
听着他这淡淡的声音,赵榕怒道:
“那你还不赶紧把人抓出来,特么的,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恨我们!”
萧然看向赵榕,“这不正在想办法吗,你愿不愿意吃点苦?”
赵榕脖子一梗,“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能……啊……”
外面负责巡逻的官差听到声音下意识脖子一缩,
“这赵将军也叫得忒惨了些,莫不是又换刑具了?之前听声音也没这么惨呀?”
“没看马上就要天亮了吗?要是再问不出什么来,闹到圣上面前,到时候可有的扯皮了,施统领肯定不愿意看到那种情况。”
“你说得也是,唉,也就是施统领有这个胆量了,换成别人,谁敢在没有明旨的情况下这么对镇守一方的大将军。”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关押赵榕的院子出来一队禁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看样子是要带明月楼的人!”
明月楼的老鸨也就是明儿姑娘,看着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被带过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伤痕累累的赵榕。
应该是刚受过刑罚,对方身上的血水都还在往地上滴。
赵榕艰难的抬起手,恨恨道:“你特么的是谁?老子都不认识你?你不是明儿姑娘!”
那老鸨看了眼赵榕,解释道:
“赵将军认识的明儿姑娘是十多年前的花魁,不过她早就已经被人赎出去了,我是后来的明儿。”
明月楼之所以叫明月楼,是因为楼里的明儿和月儿两大花魁。
但这只是个称谓,不是具体的某个人,基本上三五年,明月楼就会推出新的花魁出来,照样是叫明儿和月儿。
见赵榕怀疑的看向自己,那老鸨道:“我当年跟在姐姐她们身后,也是见过赵将军的,不过那时我年纪小,赵将军可能没印象。”
比起别人,她花期更短,不过两年时间,那些客人就放弃她了,本来说要替她赎身的富商后来也看上了别人。
她不甘心从此以后只能伺候那些粗人,待年老色衰后只能在楼里做个粗使婆子,供人随意打骂,因此便投靠了如今的主人,也在对方的帮扶下,做上了老鸨的位置。
赵榕忍着痛,愤恨的盯着她看了将眼,发现还是想不起来,别说是他了,就是当年的明儿月儿,他都记不起对方的长相了。
特么的,天天不是操心打敌人,就是想方设法给西南百姓谋福利,他哪还能记得起别人?
“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那老鸨看了眼萧然等人,
“赵将军误会了,我没有想要陷害你,实在是我们没办法了,才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赵将军待我们明月楼恩重如山,之前我就听姐姐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