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郑心悦怎么哀求,徐墨其都没有改口说去娶她。
“殿下,郑家到了!”外面车夫提醒道。
徐墨其看向郑心悦,
“名声是你自己的,本殿下回去会给宫里说清楚,宫外这边,你们郑家该澄清就澄清吧,当然你们要是不愿意澄清也没什么关系。”
一场风流韵事而已,对他没什么影响。
郑心悦很想重新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心拉回来,但徐墨其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二殿下,您等我片刻可好,我给您做了个荷包,您......”
徐墨其打断她的话,“下去吧,皇宫不缺本殿下一个荷包!”
郑心悦就知道他还没消气,如此,只能等到下次见面再求情,但现在有件事却是刻不容缓的,
“二殿下,我父亲在兵部遭人陷害,能不能求您帮帮他?”
徐墨其不知道郑二老爷的事情,道:“朝廷自有一套办案流程,他要是觉得自己被陷害了,那就去相关衙门报案就是。”
郑心悦:......
“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除了祖母的长公主名号,什么都没有了,其他人也早就不把我们家放在眼里。我父亲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所以悦儿还是希望您能帮我父亲打个招呼,能让他早点官复原职。”
徐墨其就把玩着琉璃灯,好一会才开口道:
“大前年,父皇的后宫死了个祥嫔,是当着后宫众人的面活活打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郑心悦不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也不想知道,可徐墨其的声音还是缓缓的传了过来,
“因为,她为了家里人,欺君!”
事后,他父皇详细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说给他听,事情很简单,那个女人的哥哥犯了错,想仗着自己的妹妹吹枕边风免于惩罚。
然而,那祥嫔瞒下她哥哥的犯错的事,想先讨父皇一句金口玉言,不仅要免于惩罚,还要官复原职,想着事后就是被父皇发现了,有金口玉言在,父皇也不好反悔。
于是,他父皇查清事情真相后,便下令当着众人的面打死对方。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父皇的话,
“她要是直接求情,虽然朕不会徇私答应她,但也不会怪罪她,因为这是人之常情。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朕一时的无知来愚弄朕,后宫绝不能出现这种人,有些人的胆子就是这样一点点撑大的!”
他虽然还没有父皇那样的明察秋毫,但郑心悦这话一听就有问题。
母后说得对,有些人是真的只适合解闷逗趣,当时被她的大胆吸引,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引起他注意的手段罢了。那手段要是放在如今,他应该就不会上当许下那些诺言的。
将来和他并肩的决不会是这样的蠢人!
谁适合呢?徐墨其把玩着琉璃灯,一时还不知道。
那边,郑心悦一张脸却是惨白惨白的,恨不得这会就跳下马车,但她腿软,动不了,徐墨其就知道她听懂了,勾了勾唇,
“怎么还不下去?”
郑心悦强笑道:“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想了想,她还是将责任推了出去,
“二殿下,我只是个闺阁女子,外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今天这事也是长辈们要求的,您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本来她那会还想将人请进去做客的,这样祖母也能看到自己的本事,但现在她是万万不敢开口的。
徐墨其不知道信没信,微微点点头,等她一下马车,便吩咐车夫回宫。
郑二夫人一直在女儿的院子里等着,见她浑身湿透了,一挑眉,“你们这是怎么啦?”
二皇子难道血气方刚......
郑心悦气得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让我去说父亲的事,我也不会惹着二殿下,都是你们。”
她这一晚过得别提多憋屈了,先是委屈,刚刚又后怕,到现在她的手心都还是冷汗。
郑二夫人皱眉道:“什么意思?二皇子不愿意帮你爹?”
“人家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猫腻,爹也真是的,为什么要因为区区五十两去贪污?本来外人眼里我们郑家的名声就不好,这下更好了,我哪还有脸出门呀?”
要真是贪污五千两落得这个下场,她也就认了,好歹还能落下钱来,可现在......
郑心悦觉得二皇子今天的态度不好,就是因为知道了她爹的事情,嫌弃丢人!
郑二夫人点点女儿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蠢?这么点小事情你都是办不好。对了,皇后的态度你有没有和二皇子说过?他怎么说?”
郑心悦猛地站起身,“说说说,我现在直打冷颤,您就不知道先让我去洗个热水澡吗?”说完,郑心悦转身就离开了。
气得郑二夫人在背后直骂,“你也就是在老娘这里耍横,你怎么不把二皇子治得服服帖帖的?”那才叫本事。
整个郑家,个个都是窝里横的东西。
另一边,徐墨其回到皇宫后,让人将买来的动物琉璃灯给母后和妹妹送了过去,“就说现在晚了,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