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是真的开心,他是没想到他儿子竟然能一次就中二甲,他们温家总算是又出了一个进士,回家他要好好给列祖列宗们磕头烧香。
张天宝他们自然是没有异议,“说来还多亏了温叔叔之前对我们的帮助,要是没有您在背后的支持,我们这次也未必如此顺利。”
张天宝说得是温家每天一日三餐的给他们做饭送饭的情谊,考场的最后两天,不少人都因为身体素质不过关,直接晕倒过去,这是最无奈的事情。
温父摆摆手,“小事,小事,不足挂齿!和你们一起复习,我家三郎收获也很大。”
而且有了这份情谊,他们可是比一般的同科关系更加亲密。
在官场上,若不是真的非常优秀,那是一定需要人脉才能走远的。
这天的京城,有人意气风发,有人捶胸顿足,天下的悲欢喜乐并不相通。
当然,他们这还不算最后的结果,最后还要经过一关殿试,进士的身份才算是板上钉钉的。
这方面,自然还是萧然给他们指导。
三天后的殿试并没有出现意外,因为他们的名次比较靠后,所以四人的名次不变。
再给萧容梓小朋友过完满月后,何况三人便准备回乡祭祖。
郑缘准备走官场,已经拜托萧然帮他留意吏部的空缺了,张天宝是准备回宁州官学做教谕的,就是何况还没想好在哪发展。
何父一早就说过,他不适合官场,就不要上赶着给人做垫脚石了,还是稳稳当当的教书最好。
要不然他在外面做官,一大家子还要天天担心他什么时候被人陷害,还要时刻准备着去天牢里捞他。
他现在就是思考是回宁州教书,还是留在京城教书。
这事还要回去好好和家人商量一下。
这天,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青衣姑娘朝后招招手,
“梓儿,快过来这边,你看这个手工怎么样?这个猴子可真是惟妙惟肖呀!”
被唤做梓儿的小姑娘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闻言小跑几步上前,“表姐,我这次回京,发现京城变化好大呀!”
顾容瑾回头捏了捏表妹的鼻子,
“哪就有变化很大,不过是你刚回来而已,回头我多带你出来逛逛,你就觉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是的,这两个小姑娘就是瑾儿和梓儿。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是梓儿都是个大姑娘了,她跟着父母还有两个弟弟前两天刚回京。
萧然在女儿满半岁的时候,就被外放,那时候孩子太小,他便只身过去,妻儿都留在京城。
两年后才把晴儿和女儿接到任上去。
从那开始,十多年的时间里,萧然一直在外任职,晴儿带着孩子伴随左右,为他打理后宅和内务,在此期间,两人又生了两个儿子,最小的那个才三岁。
萧然这次被调回京城是任吏部左侍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准备接任吏部尚书一职的。
刚刚三十岁的年纪,这升迁速度委实让人羡慕,但羡慕归先羡慕,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来,毕竟人家这是凭实打实的功绩,一步步走上来的。
两人带着丫鬟随从一路走,一路逛。顾容瑾很有做姐姐的自觉,一路上只要这个小妹看上什么,她二话不说就买下来。
两人是直到国子监门口才停下,她们是准备来这接阿善和阿谆下学的。
“他们俩明年就要下场考试了,现在忙得很。我爹说了,大哥这次要是考不出好名次,看他怎么好意思向胡伯伯开口求娶毓贞姐姐。”顾容瑾很是幸灾乐祸道。
萧容梓抿着嘴直笑,“是不是哥哥和舅舅他们又欺负你了?”她嘴里的舅舅是阿谆。
顾容瑾撇撇嘴,“切,就凭他们也能欺负我?”
两姐妹虽然好几年没见了,但是一点也不陌生。
每个月她们都要写好几封信,成长过程中的那些小心思,不方便给长辈们说,却愿意说给姐妹听。
说着话,那边国子监已经放学了,两人齐齐探头看向不断涌出来的学生们。
很快,萧容梓便惊呼道:“舅舅和大表哥又长高了?”
前年中秋的时候,这两人还千里迢迢的去看望他们一家,那时候她记得两人是没有这么高的,如今都快有爹爹高了。
阿善和阿谆与同窗们告辞后,便准备骑马离开的。是的,满十五岁之后,他们就能骑马上学了。
然后,阿谆就听到有人喊“舅舅”,听声音很像他家梓儿的声音呀。
还是阿善最先发现姐妹俩的,两人把马匹交给小厮,很快就来到茶楼,“你们俩这是特意来接我们的?”
顾容瑾撇撇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就是逛街走累,刚好在这边歇歇脚而已。”
不过,话虽这样说,她还是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那边,阿善已经站起身,对着妹妹作揖道:
“前两天都是大哥的错,大哥不该惹妹妹生气,还请妹妹原谅大哥这一回。”
前两天,阿善对着妹妹养的小白兔,来了句“多放点辣椒,爆炒一下味道应该不错”,然后兔主人气得,这两天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