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不能做亏心事,上次,徐吴氏在裕王府坑了晴儿一支红宝石首饰,这会便疑心这些人是联合起来故意整她。
裕王妃再次拍响惊堂木,厉声道:
“你要是有证据就去告我们,要是没证据,那就是诽谤。”
徐吴氏撇撇嘴,这才不再说话。
这时,公堂角落里的那个老妇人转头看向她,
“春华,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泼辣!”
那老妇人话音一落,徐吴氏顿时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直接跳脚,指着那老妇人道:
“你,你,你是谁?老娘不**花,再胡说八道,看老娘撕烂你的嘴。”
可她这副样子,看在裕王妃等人眼里分明就是色厉内荏。
那老妇人来到徐吴氏身边,冲她微微一笑,“春花,你真不认识我了吗?”
徐吴氏眯着眼仔细看了她的面容一眼,虽然几十年过去了,老妇人看着似乎也比实际年纪更大,但依稀还能看到之前的轮廓。
这张脸渐渐的和她脑海中的那个人联系起来,顿时吓得徐吴氏直往后逃,
“你,你,你不是已经,不是已经,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老妇人伸手摸向她,笑道:
“自然是鬼呀,春华,我来找你索命呀!你一个丫鬟,这些年顶着我的身份生儿育女,你就不曾心虚过吗?”
徐吴氏猛地打开那只手,尖叫道: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你别过来,不是我,不是我。”
说完,徐吴氏一骨碌爬起来,直接朝外跑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裕王妃连忙吩咐道:“赶紧把她拦住!”
这边,徐大郎来到林家,说明来意后,徐雅也没耽误很快就过来了,见到他便皱眉道:“娘被抓走了?为什么?”
徐大郎两手一摊,“不知道呀,那些官差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人带走了。”
徐雅因为公爹的缘故,消息更灵通些,“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徐大郎张大嘴巴,“谁会故意陷害她?难道是那些赌场的人?”可他们不是已经搬走东西了吗?
徐雅皱眉:“什么赌场?小弟又去赌了?”
“是呀,我过来的时候赌场的人刚走了。”
徐雅语气责备道:
“不是说让你们好好劝劝他的吗,怎么还能任由他去赌场?”
徐大郎撇撇嘴,“这是我们说管就能管的了吗?腿长在她身上,我们能天天把他绑家里不成?”
那人想赌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
“对了,你刚才说有人要陷害娘,到底是谁要陷害她呀?”他们家也没有值得别人陷害的地方呀。
徐雅看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走,我们去救助部看看!”
救助部这边,徐吴氏被拉回来后,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甚至和那个老妇人离得远远的,好像真的担心对方会来找她索命似的。
“徐吴氏,此人状告你以丫鬟之身在二十五年前冒名顶替登州吴家三房的姑娘,嫁给宗室子,你可认罪!”
这个时候,徐吴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硬气起来,
“她说慌,我才是吴家三房的姑娘,不信,你们可以找来吴家人辨认一番,他们总不会认错的。”
那边,那个老妇人突然大笑起来,
“是呀,他们总不会认错的!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从不担心的原因吧,因为登州吴家总会向着你的。”
那老妇人对着裕王妃等人磕了一个头,缓缓道:
“老妇人二十五年前经在京的族人拉媒保纤,与宗室子徐强定亲,年底由兄长护送来京成亲。”
可谁也没想到,还没到京城,他们就在通州就遇到了受灾的流民。
都知道他们这样的送嫁队伍有钱,那些流民便不管不顾的冲上来要抢她的嫁妆。
不仅如此,还有几个妇人冲进花轿要抢她这个新娘子头上的首饰。
登州吴家虽然也是大家族,但他们三房却是旁支,送嫁的队伍自然也没有多少护卫,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被那些流民裹挟着离开了队伍。
兄长见状,拼命想过来救她,却被越来越多的流民给冲散,她基本是被人挤着离开的,中间还被人给推倒,遭受了踩踏。
也是她命不该绝,即使是遭受了那样的意外,还是遇到了好心人。一个中年妇人将她救回家,又尽心照料了三个多月,她因为踩踏而受伤严重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可以下床后,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回家,但想想,还是京城离通州更近,也许哥哥正在京城等着自己呢。
当她告别恩人一家,来到京城的时候,却发现哥哥已经离开了,不仅如此,吴家还顺顺利利的和宗室结了亲。
她本来以为是族里选了其他姑娘代替自己,如此,她也能理解,自己失踪了三个月,宗室那边不愿意娶自己也正常。
可谁知等她找上在京的族人后,对方却直接将自己给哄了出来,还说自己是假冒的,“自己”三个月前已经嫁进了宗室。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