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安撇撇嘴道:“想什么呢,朕也没打算全都告诉你呀!”
告诉他还得了!他以后哪还有脸去顾家见姐姐呀!
他刚才也不是说谎,前两年的确就已经没什么想法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暂时不想立后,因为他还没有见到让他有大婚打算的姑娘。
萧然:......
“行,您看着说吧,臣一定一个字都不多问!”
然后,他再次端起碗准备边吃边听,还别说,今天御膳房这饭菜还是挺好吃的,心里压着事,他都还能吃得很香。姐姐说得对,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要好好吃饭。
不过,他一碗饭都快吃完了,那边皇上还是没开口,于是他抬头,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不说?”
徐令安见不得自己愁肠满绪的时候,对面那人却在大快朵颐,关键是刚刚酝酿好的情绪也不见了,他现在说不出来了,“算了,你还是问吧,我也不知道从哪说起?”
“对方我认识吗?”
徐令安瞥了他一眼,摇摇头,“不认识!”才怪!
萧然就点点头,他不认识,那应该就是他还在宁州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对方应该是京城的姑娘,想来应该是皇上情窦初开的时候碰上的。
“对方身份不合适?还是嫁人了?”
“嫁人了!”
“对方知道你的心意吗?”
徐令安再次摇摇头,“不知道!”
萧然真是没看出来,他们大锦朝的皇上竟然还玩暗念这一套。
“那你......”
萧然还没问出来,徐令安就不耐烦的打断他,
“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已经放下了。萧然,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给程大学士他们说,就说是朕说得,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提立后的事了,朕心里自有打算!”
萧然:......
“您怎么不自己去说?”
徐令安大言不惭道:
“我这是为了大锦朝的君臣关系着想。对了,你顺便再去说一句,这个腊月和正月,朕想和他们和谐相处,大家都不要找不自在,要不然可别怪我了。”
程大学士也就是刚从江南回来那段时间挺好的,现在又开始跟他唱反调了,老家伙一点也不可爱了。
那边,萧然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臣不去,钟家那边,臣一会下差后还要去找邱大人好好问问。”
做皇上和内阁的传声筒?他难道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吗,去找这个罪受!
徐令安:......
“不仅程大学士他们越来越讨人厌了,萧然你也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呵呵,您是皇上,您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臣都听着!”
可爱?小时候除了她姐姐,姐夫觉得他可爱,恐怕没人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他吧。
下午,萧然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敢耽误,这才在下差之前把事情解决完。那几个翰林院的人想请他一起去吃饭,他都只能拒绝,
“对不起,各位,我这会还有些事要去趟京兆衙门,回头,回头我请各位吃饭,怎么样?”
当然是正事重要,几个人表示理解。
他们就怀疑是中午吃饭那会,皇上给萧然安排了什么秘密任务,然后感慨道:这才是宠臣的待遇呀,午饭都能和皇上一张桌子,“萧大人先忙,吃饭的事不忙,回头有时间咱们再聚!”
临走前,萧然再三拱手道歉,“真是对不住各位了!”
萧然紧赶慢赶,好在来到京兆衙门的时候,邱大人还没下差。
见到他的时候,邱大人还有些惊讶,“萧大人可是有事?”
萧然直接问道:“听说,捅了燕郡王的钟家人过来喊冤了?不知邱大人可否方便告知在下?”
“当然可以!”
反正他审案子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在旁听,也不用瞒着谁的。
于是,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目前的情况,对肖大郎和张氏很不利!”
本来这种桃色事件就是最不容易澄清的,没有的事,外人都说出朵花来,可那两人偏还被人看见深夜大雨单独出现在一起,这事就更不好说了。
萧然抿抿嘴,
“不瞒邱大人,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燕郡王被刺一事,还关系到在下之前的一个提议,所以......”
邱大人略一琢磨,便明白过来。
现在朝中对于需不需要选拔一些德高望重的夫人出来,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妇人还没有定论,张氏这个案子应该算是一个典型,萧大人会如此关心也是应该的。
“萧大人要是不忙的话,可以见见张氏!”邱大人提议道。
萧然更想见见肖大郎,若是论对钟大郎以及钟家几人的了解,他恐怕比张氏更清楚。
邱大人闻言便道:
“那萧大人可能要去五城兵马司了!案子一审完,肖大郎就被他们带走了,钟大郎在那边关押着,今天也指认肖大郎了。”
萧然便道:“那我先见一见张氏吧!”总不能白来一趟。
张氏现在满心绝望,衙役带她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要对她动刑了,结果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