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妇人就要上去打男人,但那男人手一甩,妇人就被推到了地上。
“你个泼妇,老子娶了你有什么用,儿子儿子你不会生,女儿女儿你教的呆头呆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傻子呢?”
众人便看向那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看着眼睛也挺灵动的呀,怎么会是个傻子呢?
果然,那妇人便怒道:
“你特么才是傻子呢,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就傻了?你们大伙听听,有这样当爹的吗?哪有天天张嘴闭嘴就诅咒自己女儿是傻子的?”
那男子不以为意,
“是不是傻子,我难道还能不知道吗?我女儿?是不是我女儿还两说了?之前我在外地做生意,就回来了一次,然后你就怀孕了,是不是我的种你自己清楚。”
那妇人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显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钟大郎,你混蛋,我清清白白的嫁给你,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凭什么?我今天也不活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算啦!”
“我杀了你,你个混蛋!我嫁进你们家这么多年,伺候老的,抚养小的,你那些弟弟妹妹哪个不是我在照顾。要不然,就指望你那个动不动就身上疼的老娘,你那些弟弟妹妹早就饿死了。”
“你们钟家就是一群白眼狼,一个个懒得出奇不说,还天天尽想好事。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妹妹,把自己当成大小姐,还指望我回娘家给她借嫁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命?还有你那个小弟,天天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鬼样子,哪个眼瞎的会嫁给他!”
控诉完,那妇人爬起来不要命似的,用头狠狠的撞向钟大郎。
钟大郎本来就脚疼,这会怕是脚上都起水泡了,所以,他就算是急忙向后退去,但还是被撞了个四仰八叉!
见状,整个大堂的客人都笑了,这种男人就是欠收拾。
那边,燕郡王也听到了“咚”的一声响,是头磕地的声音,很是开心的喊了一声,“真是活该!”
“对对对,可不就是活该,张嘴就要卖妻儿的男人,真是不配活着。”
“我们要是他,怕是羞愧的都不敢出门了,哪还有脸在这大放厥词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这种人要是知道羞愧,他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做干出这种事了。”
……
酒楼掌柜的虽然也觉得痛快,但这人毕竟还在他的店里,要是回头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店里怕是也有麻烦,于是只能忍着恶心示意店小二上前将人给扶起来。
嗯,还不能是之前打他的那个店小二。
钟大郎被扶起来后,店小二就远远的离开了,实在是不想和这种人靠的太近,因为近墨者黑!
钟大郎才不关心店小二怎么想的,此刻,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拿起一旁的板凳,朝着面前的妻子就砸了下去。
他速度太快,就是有人提醒那妇人小心,也来不及了。
板凳直接砸在了那妇人的后背,众人只见那妇人痛呼一声,直接就倒了下去。
旁边站着的小女孩见状,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钟大郎就跟中了邪似的,抬起板凳再次狠狠的打了下去,
“贱人,贱人,老子也是你能打得吗?你长这个丑样子,要不是老子,你能嫁出去吗?”
“还有你那个爹,从一开始就看不上老子,好像老子是那街上的乞丐似的。你娘家有什么傲气的,除了有两个臭钱,还有什么,凭什么看不上老子?”
等众人反应过来,上去帮忙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挨了好几下。
见燕郡王卷起袖子也要上前,他身后的小厮连忙拉住他,劝道:
“郡王爷,郡王爷,您在这等着,小的们上去帮忙就是。您千金之躯,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呀,那种人还不值得您亲自出手!”
燕郡王这会出奇的愤怒了,
“你们让开,今天我不亲自去教训教训这龟孙子,我特么就跟他姓!”
说着,燕郡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去。
钟大郎这会虽然被店小二和几个男子联手摁住了,可他们还是低估了钟大郎。
毕竟,他以前就是街头混混,身上有股常人没有的狠劲,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饭的事,因此众人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给逃脱了。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满目狰狞道:
“来呀,来呀,我倒要看看,你们哪个为了这小贱人准备不要命的,来,老子成全你们!你们一群多管闲事的,老子教训自己的女人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在这逞什么英雄?她是我的,老子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众人面面相觑,的确不敢上前了,倒不是因为他那一番话,而是因为他手中的刀。
这时候,燕郡王悄悄的来到他身后,拿起一个板凳就准备砸下去……
皇宫御书房,徐令安刚处理完政事,准备休息片刻,手里的冻梨都还没送到嘴边去,那边就有小太监着急忙慌的跑进来,跪下道:
“启禀皇上,五城兵马司来报,燕郡王受伤了,情况不是很好!”
徐令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