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竟离开后,长公主和赵珏适应了几天也就习惯了。
当然主要是两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长公主要好好养胎,御医交代过要时刻保持心情舒畅,不能多忧思。
赵珏呢,则是要上课。
萧然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他们布置的作业格外多,之前赵珏回来是不用写功课的,可现在回来还需要写会功课才能睡觉,于是也没时间去想他爹离开的事情。
在赵竟来信已经安全到达的第二天,就传出来梁涵儿和谢熠即将定亲的消息。
要不是这次谢家如此高调的宣布此消息,怕是大部分人都想不起来,原来京城还有个肃国公府。
三月二十五这天,既是谢家老夫人的七十寿宴,也是谢梁两家过小定的日子。
这一天,谢家不像之前那样大门紧闭,而是中门大开,广宴宾客。
受邀的人还是挺多的,上门的人也不少,当然大部分人愿意过来,其实是想看看谢家这是要干什么?
二十年前的已故肃国公和先帝在皇宫究竟谈了什么,才是导致当年的勋贵第一家从此犹如隐形般存在,要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赵榕也受邀参加了,其实也没什么看头,谢家人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而已,他们也没有长三头六臂。不过,谢家儿郎确实比较俊俏。
听他爹那意思,谢家如今在大锦朝的武将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对了,赵榕这天还看到了刘勤的大哥。
对方是谢家的女婿,相当于半子,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是要跟谢家儿郎们一起出来待客的。
刘大郎也看到了赵榕,想了想,还是上前想问问刘勤的情况。
见他过来,赵榕抢先开口道:
“不知道刘大公子找到刘勤了没有?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去哪了?回头你们要是找到他了,一定记得给我送个信,我这天天挂念他,生怕他在外面吃苦受累。”
刘大郎:......
对方说了自己想说的话,这种感觉可真憋屈。
刘大郎郁闷的应了一声,“知道了,赵世子。”
以后刘勤回来后,他必须以长兄的身份勒令他离这些人远远的,都是什么玩意呀?他敢肯定,赵榕就是故意的。
说不定刘勤就是赵榕给藏起来的,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是刘勤认识的狐朋狗友就这么几个,其中赵榕的嫌疑最大。
成功堵住了刘大郎,赵榕心情还是挺不错的,这种好心情在看到萧然的时候,就更明显了。
“怎么,你这御前红人也收到请柬呀?”
萧然在他旁边坐下,“你都说了我是御前红人,这不是很正常吗?”
谢家的请柬还邀请了姐姐她们,不过她们懒得过来应付,作为梁涵儿的未来婆家,自家和谢家应该不会有机会建立友好的关系。
萧然是不得不来,因为这一个月谢家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名子弟出仕了,以后就是同朝为官。而且,最近肃国公也开始天天上朝了。
虽然还是基本上不说话,但他们也差不多要天天见面的,所以他不好不来。
赵榕就朝前面点点头,“看,那就是谢家世子爷谢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被比下去?”
萧然不解问道:“比什么?”
“相貌呀!”
萧然:......
赵榕吊儿郎当道:
“怎么,你还不知道呀,之前京城的这些大姑娘小媳妇们可是把你称作‘京城第一美男’,如今,这谢熠回来了,你怕是要让贤。”
萧然直接站起来,他根本就不该过来找这人的,他有那么多认识的人,干嘛想不开来和他坐一起。
赵榕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哎,你去哪呢?茅房在那边!”
萧然运了运气,“我去找其他人说说话。”
“哦!”这是正事,赵榕便松开了手。
不过,萧然还是没能离开,因为谢熠过来了,“赵世子,萧大人,能得两位光临,鄙府真是蓬荜生辉,若有招待不周,还请两位海涵。”
赵榕看了萧然一眼,见他没打算开口,便道:“谢世子太过谦了,我和我这妹夫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多谢多谢!两位一会吃好喝好,定要不醉不归!”
今天男客这边人还是挺多的,谢熠这个世子爷能抽空过来亲自和他们俩说话,已经是很难得,很多人都是谢家其他子弟在招呼。
萧然看了眼四周,估摸着是快要开席了,就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赵榕:......
“不是都说你们读书人一言九鼎吗,怎么也这么出尔反尔的?”说好的去找同僚说说话呢。
“快开席了!对了,谢熠前面娶得是谁家的闺女?”
赵榕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之前根本就没有听人说过他娶亲的事,或许是在外求学的时候娶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