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定的地点选在了一家人流量不错的酒楼显然是用了心,只是李晴鸢一看到这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不知道秦将军此番喊小女来是有何事?”
李晴鸢和秦钟两人刚坐下,李晴鸢突然站起来行李道。
秦钟微微吃惊,也随着起身行了个礼道:“此事还得和李小姐当面谈谈,本将才能安心,若是有何处冒犯到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
“秦将军说的这是哪里话?秦将军日理万机,对于面谈之类的自然也是点到为止,莫要误了公事。”
李晴鸢莞尔一笑,将话里毫不隐藏的讽刺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呵呵,看不出来李小姐对语言也颇有造诣。”
“秦将军谬赞。”
“既然是有求于人,在下也就不和李小姐拐弯抹角,有一件事情在下想和李小姐问清楚。”秦钟说完,举手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茶水,看似闭眼品茶香,实则余光尽落在李晴鸢身上。
李晴鸢心中一阵疑惑,有什么事情是能问到她头上的?
李晴鸢将心绪藏在眼底,表面依旧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仿佛说句话都能给吹倒般,眼角泪光泛起涟漪,居然有一瞬让心怀鬼胎的秦钟心起一股愧疚之意!
“既然秦将军有求在先,臣女自然是愿意帮助秦将军解惑,只是不知道所为何事能劳烦秦将军亲自走一趟呢?”李晴鸢主动引话好找对策,一边揣摩着秦钟的意思。
秦钟也是只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晴鸢的意思。
“呵呵,李小姐莫要在试探在下,我要问的这事还真就除了李小姐以外没有人知道。”
“秦将军细说。”李晴鸢不禁一愣,心中警铃大作。
话否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准话,今儿个自己怕是走不了啊......
“嗯?”
陈幼熹突然看向窗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作为研习卦象之人天生就对自己身上即将发生的事情极为敏感,如果是身边亲近之人的事情更是比自身来的还要强烈。
莫名的感到心慌甚至还有些紧张,莫不是徐淮渊出事了?
陈幼熹连忙掐诀算卦,简单的一字诀便可以察觉到此人今天的运势如何,然而无论怎么算徐淮渊的今日运势虽不算平坦但也毫无问题。
奇怪?那会是谁出了问题,若不是徐淮渊的卦象出了问题,可......自己的也没有问题。
陈幼熹自诩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徐淮渊以外没有任何可以让她触发第六感的人存在,莫不是因为今天忙的太迟,有些累了?
嗯,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陈幼熹也没有继续算卦便当做无事发生。
另外一边,秦钟这场鸿门宴可谓是准备充分,充分到让李晴鸢真觉得秦钟是单纯的问她是否最近有联姻的对象,这是说媒直接找上门来了,李晴鸢心想。
开席一切都很正常,李晴鸢也就和往日一般没过一会儿就放下戒心,但很快,李晴鸢就总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顿时身边天旋地转,之后的事情已经全部陷入昏迷.......
徐淮渊刚回到府上,门口的小厮便连忙来报说是李晴鸢上门找过。
“李晴鸢?”徐淮渊只是感到有些诧异并未有其他的想法。
若是李晴鸢再来找陈幼熹的不开心,徐淮渊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但现在看来他也并不想对她做的太绝,毕竟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我知道了,你派人下去跟着看看李晴鸢去了那些地方,等到李府了再回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