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被人送回清宁殿时,她自己还是一脸的懵,原以为她被关牢里要关上一段时间,正在想要不要找人给温芝传信时,她就被放回来了?
“娘娘,请您不要责怪皇上,最近大臣闹得很凶,皇上他也为难的很,这段时间娘娘就请待在清宁殿中,哪也别去吧。”
小德子恭敬的将陈幼熹送回,临走时对陈幼熹说了几句。
陈幼熹浅笑:“有劳德公公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陈幼熹褪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了小德子,笑了笑表示感谢,转身进了殿。
身后,清宁殿的大门徐徐关上……陈幼熹犹如一只笼中鸟,被人锁在了笼子里。
……
“殿下,今日您为实太冲动了,熹妃娘娘眼看就已经是没有了希望,那些人分明是想治她于死地,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在这节骨眼上,殿下,您实在是不应该再去管她,今日也不该替她说话。”
将军府,书房中,一幕僚开口。
言语之间都是对徐淮渊今日为陈幼熹说话的不满,他们之间还有大计要谋,怎能因为一个女子就要葬送自己的前程!
“不是不该替熹妃说话,只是这次殿下公开替她辩护,只怕会引起旁人的怀疑,倒是对我们的计划发生阻挠。”
另外一人开口明显比之前那个人要好听一些,但是意思却是一样的。
“各位不要担心,今日的确是我鲁莽了,只不过我看着他们冤枉陈幼熹,实在是没忍住。”
未免担心引起众人的恐慌,徐淮渊开口自责道。
心地却并不认为自己做错,陈幼熹正是因为站在她这边才会遭遇今日的污蔑,如果这时候他在退缩,当个缩头乌龟,那么日后又有什么脸面和陈幼熹在一起?
“殿下,现在时机没有到,请暂且忍耐一段时间,熹妃娘娘做出的贡献,我们大家都看在眼中,也记在心上,若能找到机会自然是要出手相救的。”
这些人都是徐淮渊的旧部,他们从一开始选择跟随徐淮渊,就已经等于是将自己的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面,能够抛弃自己的生死,要选择追随于他。
对于他们的话,徐淮渊自然是听的。
翌日。
温芝一早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陈幼熹这里,看到陈幼熹安然无恙的坐在殿中看书,心底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挂着几分责怪。
“熹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外面多了好多兵,都在盯着你,皇上怎么就把你给抓起来了,还让你禁足,这帮人绝对是脑子坏掉了,什么不祥之人,这都是荒谬之言。”
温芝一早就得知陈幼熹被箫锦漓关了禁闭,她赶紧过来看她,陈幼熹现在被关在这里,便等于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好在她还能够进来见她,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救她。
陈幼熹表面看着淡定,内心也是一片慌乱和浮躁:“看来这一次的谣言是针对我来的,后宫妃子不断死亡都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谣言才是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个锅往我身上推。”
“那现在怎么办?箫锦漓的样子,看起来是已经相信了苦行大师的话,认为你才是那个后宫里的不祥之人,现在朝场上不少大臣都在上奏请求要处死你,好在箫锦漓应该是留着你还有用,并没有立即答应他们。”
温芝得到陈幼熹被关禁闭的消息时,就已经让人去打探了前朝的事情,只不过这打探到的消息对他们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益处。
“真是不明白那个苦行大师为什么要针对你,他只不过是个和尚,跟咱们又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他针对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