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儿,这事来的如此蹊跷,怕是不妙,你说那人为何只单独对嫔妃下手,莫不是他怀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你都猜不透,我就更加猜不出来了,只是我这右眼皮最近一直跳,我担心这事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温芝眉心处染上一缕担忧,自从那日见到了那个妃子落水而亡,从那天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都在跳,时不时的做噩梦,每日醒来时,都能察觉到自己一头的冷汗,但是梦醒之后,梦里做的事情,也全都忘了。
只是,她能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噩梦,否则不会每日醒来,都觉得自己像是闯过了多少关一样。
但是这话,她却没有对陈幼熹说,并不是她不相信她,而是她不想给陈幼熹增添太多的压力,陈幼熹烦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作为她的朋友,她只想给陈幼熹分担一些压力。
……
朝堂上,箫锦漓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原以为他让陈幼熹去给那些‘意外’身亡的嫔妃超度,之后就没事了,却没想到那些嫔妃家中的父兄,就像是说好了一般,在朝堂上硬是要跟箫锦漓讨要说法。
首当其冲的便是兰妃的父亲,她的父亲乃是工部尚书,她的兄长是大理寺卿,其余等大臣都是以工部尚书为主,一同在早朝时给箫锦漓施加压力。
“皇上,臣的女儿莫名身亡,还请皇上给臣做主啊,一定要查出那幕后真凶,不能让臣的女儿就这么含冤而死。”
工部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众人见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大多数都很同情他。
“爱卿啊,朕如果没有记错,兰妃她是自己上吊而死,这怎么能说是别人害的,是不是她自己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所以才……”
箫锦漓皱眉开口,只是不等他说完,工部尚书又开口了:“皇上,微臣的女儿一向性子开朗,如何会做出这寻死的事情,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害她,才将她做出那自杀的模样啊。”
“是啊,皇上,微臣也坚信自己的女儿并非是意外身亡,这乃他杀啊,请皇上给微臣做主。”
“皇上,微臣女儿也不是意外身亡,她前一日还给微臣写信说想回家看看,万万没想到这第二日人就已经没了……”
“皇上……”
“够了!通通给朕闭嘴!”
箫锦漓坐在龙椅上,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阴沉来形容,而是一片乌云压顶,袖袍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这些人对他还有用,就凭他们敢联合在一起威胁他,就足矣让这些人丧命!
“诸位爱卿不必着急,朕早已暗中派人去调查此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知道结果了,到时朕一定会将真凶捉拿归案,替这些无辜枉死的爱妃报仇,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箫锦漓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将胸口的怒火抑制住,从而皮笑肉不笑的与这几位大臣周旋。
箫锦漓话音落下,几位大臣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不再对箫锦漓紧逼不放。
小德子也趁机说了退朝二字,箫锦漓掀起龙袍,不管底下大臣是否还想接着说话,他已经率先下了朝,去了后宫。
“真是放肆,太放肆了!这些人以为朕是什么人,居然敢联合一起向朕发难,真是岂有此理……”
箫锦漓回到了御书房,自然又是大发雷霆一通,然后找来了暗卫与禁卫军的人一块调查后宫嫔妃死亡的事。
只是箫锦漓说是让人调查,但却迟迟没有给那几位大臣一个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