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说罢,已经掀起裙摆跪在了地上,箫锦漓自然不舍的她下跪,在她刚屈膝时便扶她起身了。
“爱妃这是做什么,朕也没有说要怪罪你的意思,这倒的确是一件喜事,爱妃也别这么苦着脸了,今日便与朕一块用膳吧,想来爱妃也有些日子没和朕一起用膳了。”
箫锦漓笑着说罢。
起身带着陈幼熹到了屋外殿,殿内已经被人收拾妥当,桌上已经摆满了菜,甚至还有一壶美酒。
箫锦漓眼神一亮,拉着陈幼熹坐了下来,中途陈幼熹说了很多令他开心的事,在陈幼熹的舌灿莲花之下,箫锦漓不仅吃了很多菜,也喝了很多酒,一壶酒全都被他一个人喝了。
眼见箫锦漓眼中微有略有迷离之色,陈幼熹担心一壶酒,压根就没有灌醉他,于是让人又拎了两壶过来。
“皇上,皇上?”
箫锦漓半瘫着身体靠在椅子上,手里依旧拿着一只酒杯,杯里的酒水一大半都撒在了桌子上,而他本人却还在痴痴的笑着。
“李迦死的好,死的妙,朕从此以后可以高枕无忧,以后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将朕从这把龙椅上拽下去!”
箫锦漓话音刚落下,便打了一个饱嗝,陈幼熹离他最近,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她差点吐了,好在她忍住了恶心的反胃,依旧扯着唇轻声道。
“皇上说的是,李迦已经死了,但是前朝太子似乎还在人世,要是让前朝太子找了过来,对皇上来说可是不妙……”
陈幼熹刻意将语气放的特别低,声音也很温柔,右手不知不觉早已捏起一张黄符纸,两根手指掐了一个法诀,殿内的气氛一瞬间被提上。
多了几分暧昧,也变得微妙起来,箫锦漓本就被灌多了酒,此时处于半醉半醒中,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变得飘飘然。
“前朝太子又算个什么东西,朕可是连他的父皇,母后都杀了,难道还怕他这么一个苟活下来的狼崽子不成,爱妃,你就是太多心了。”
箫锦漓口齿不清的说着,输完之后将手里的酒一口抿尽,随后整个人便往后靠在椅子上,神色恍惚,眼神迷离,他早就已经醉得不轻。
“那皇上可还知道前朝皇帝,皇后是怎么死的,难不成他们都是皇上亲手所杀?”
陈幼熹紧接着追问道,要是能够趁着箫锦漓喝醉了,从他口中套出杀害先皇的事,顺便找到证据,那便好了。
“前朝皇帝他们……他们……”
箫锦漓迷糊间说了几句,但是由于他醉的太狠,说话也是口齿不清,陈幼熹压根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皇上,您刚刚说的,臣妾没有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只是,陈幼熹问完之后却迟迟没有听到箫锦漓回话,陈幼熹在抬头时便瞧见箫锦漓早已靠在椅子上昏睡了过去。
见此,陈幼熹无奈而又气愤:“该死,早知道就不给他灌那么多酒了,这下可好,直接将人给醉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