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锦漓直接被李迦的话给气笑了,“你除了敢在朕的面前装作不知情,你这张嘴里可还有过一句真话?”
“你要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跑什么?要是没有徐爱卿在,只怕爱卿你咋就已经逃了吧。”
箫锦漓直接冷笑,关于李迦现在所说的话,他是一句都不敢相信了,何况他对李迦也有心结。
“微臣……微臣那是被逼的,皇上,祭祀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微臣怎么可能会是龙呢,当年可是危城一粒的帮助,皇上您才能够登上现在的皇位,但凡微臣有一丝不诚之心,也不会到今天才有。”
没想到箫锦漓一上来就直接放炸弹,李迦接的有些不利索,索性破罐子破摔,直言是有人要陷害于他。
箫锦漓闻言冷笑了两声,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陈幼熹。
“爱妃,你说这李迦说的话可是事实,他居然说祭祀那天是有了谋害他,谁有那样的本事能够在近似当天让他的身上出现了龙,这也就罢了,又有谁逼着他当天晚上赶紧跑?”
“这还不是做贼心虚,想着赶紧跑路,好为自己留条活路,李迦,你这说话连草稿都不打,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本事了。”
“皇上说的是,李大人这是狗急跳墙,担心自己跑不了路了,这才开始急着将锅往别人的身上甩,皇上这两日宫里的谣言可不是空穴来风,近两日朝中大臣也对李大人的处事有了一些怨言,都在这些折子当中,皇上可以看。”
陈幼熹浅笑着接下了话头,顺便将一撂奏折递给了箫锦漓。
箫锦漓拿过奏折,只是草草的看着两眼,便直接将一撂奏折全数砸在了李迦的身上。
“李迦,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着什么。”
李迦一时不察,被奏折砸了一个头部血流,鲜血从额角流下,李迦察觉出额头上传来的痛意,以及鲜血留下的滚烫,狭小的母子再一次露出了狠辣:“皇上,这一切都是陈幼熹计划的,微臣都是被她陷害的,她是风水师,想要在祭祀当天制造一些幻象,并不是难事。”
李迦咬着牙指着陈幼熹,眸中带着狠辣和不甘,就算是他真的要死,那么在死之前也要拉一个人下去垫背,这个人选非陈幼熹不可。
被李迦戳破了心底的秘密,陈幼熹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冷笑道。
“那你今天晚上的逃跑,也是我安排的咯?本宫虽然是风水师,但毕竟不是神仙,也不是什么事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总共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能够知晓你的心事,皇上,这人都到了现在还想着要将脏水泼在臣妾的身上,实在是可恶。”
陈幼熹前面冷笑着怼了李迦一句,转过身来便是一脸的委屈。
箫锦漓见她如此,脸色又是一变,冲着李迦怒道:“死到临头,你还想狡辩,来人,上毒酒。”